> 赤裸裸的危胁有木有?
司若弦气得咬牙切齿,这个该死的男人,看着那么好看一皮囊,里面全是黑的,腹黑啊啊啊!
夜色已经晚了,温度比白天低了好几度,即使没有刮风,仍是嗖嗖的凉意。
夜城歌、司若弦、杜铭三人施展轻功飞回都城内,谁也没有开口说一句话。
晃动间,逆风袭来,翻飞了衣,凌乱了发,冰凉了脸,冻僵了手。
司若弦感觉很冷,除夕受的伤还没完全痊愈,今天又血洗无花宫、对阵冒充“天下第一琴”的人、连带着灭了三大杀手,体力上已经有些透支,在运用异能之时手腕很不幸地被震伤,连带着五脏六腑都疼。
开始忙着对付那些人,后又忙着摆平夜城歌,司若弦也没觉得自己身体怎么了,真的停下来,带着夜城歌与杜铭去布匹店找素锦,才发现,浑身都疼得厉害。
兴许是透支得太厉害,又知道不会有危险靠近,司若弦紧绷的神经也慢慢松驰下来,因为疼痛,她的小脸褪去了红润,变得很是苍白,就连走路的步伐都不自觉地凌乱。
好在,她受过特殊训练,意志力特别坚强,只要有一口气,她就不会让自己倒下。
夜城歌走在前面,并没有发现司若弦的不对劲,杜铭在听司若弦弹琴的时候,拼尽了全力,甚至借了夜城歌的内力,仍是受了伤,有些自顾不暇,倒是司若弦,看出了杜铭的辛苦。
“杜铭,你受伤了?”这在司若弦的意料之中,因着疼痛,说出口的话却显得格外温柔。
闻声,夜城歌与杜铭同时顿住脚步,双双看向司若弦,前者是愠怒,后者是感激。
“多谢王妃关心,杜铭没事。”纵然感激,出口的话仍是冰冷,兴许习惯了冷漠,杜铭的面部线条一尘不变,微微扯动的唇角,使其看起来反倒别扭。
“我弹琴的时候,你就应该离开。”这是实话,司若弦也没别的什么心思。
夜城歌听来却觉得特别刺耳,这个女人何时用这样温柔的语气对他说过话?即使前面身份没有拆穿也没有过。
突然间,他很嫉妒杜铭,莫名的火气也涌了上来。
“王妃什么时候也开始关心本王的侍卫了?”空气中一股子酸气。
司若弦懒得理夜城歌的莫名其妙,直接越过他就往前走。
“司若弦,你在挑战本王的脾气与耐性?”擦身而过之际,夜城歌一把拽住司若弦的手腕,问得有些咬牙切齿。
普天之下,也只有司若弦能让他的如此失控。
“素锦还是等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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