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反应,韩砚清喊了声“贺总”,他回过神来,又按了按太阳穴,似乎想压下那股不该有的燥热。
转身刷房卡时,他轻声呢喃:“你这样,我真的怕我会忍不住”
“什么?”女人没听清,疑问融入开门声中。
贺铭泽心乱如麻,对准卡槽插了几次都没卡对。
瞧见他这样,韩砚清下意识以为他酒意上来不舒服了,于是接过房卡帮他插好,再关好房门,扶着他往沙发那儿去,“贺总,是头晕了吗?你先坐好,我去给你倒点水。”然后她着急忙慌地找水。
把西服丢在扶手上,贺铭泽扯了扯领带,靠坐在沙发里纹丝不动。
桌上的矿泉水是常温的,韩砚清将电水壶清洗了一番,倒了半瓶到里面开始烧热水。
她脱了外套挂在门后的墙上,挽起袖子,找了毛巾在洗手间对着热水冲了冲,拧干之后,她拿去给他,“贺总,你先擦擦脸,会舒服点儿。”
贺铭泽机械地接过来,目光就没离开过她跑来跑去忙碌的身影。
水烧开后,她拿着洗干净的杯子倒了半杯,然后又兑了点剩下的半瓶矿泉水。
“贺总,喝点水吧,要不要给你加勺蜂蜜?”她把杯子放在茶几上,坐到他身边,认真地询问:“或者你想喝牛奶,我去给你热一下?”
贺铭泽觉得体内的燥气在叫嚣着不断翻涌,犹如涨潮的海水势如破竹般滚滚而来,他近乎出神地凝望她,眸色比黑夜还要浓。
“你是对所有人都那么体贴周到吗?”
“还是说,对我是有点不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