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他特别不喜欢她不相信他。
贺铭泽是发了狠地在亲她,她背靠着洗水池边缘,退无可退,无论怎么推他都纹丝不动,嘴上因为太过用力,牙齿咬破了唇角,两人都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但他不仅没停下,还扬起手扯她的衣服,只听“嘶拉”一声,她的T恤领口沿肩膀那侧瞬间破开。
“啊……不要……不要这样……铭泽!”韩砚清惊恐万分,除了那场梦,她没见过这样的他,撕去温和的外皮,暴露出野兽无情掠夺的一面。
贺铭泽好似魔怔了一般,全然不顾她的挣扎与反抗,只想发泄自己满腔的怒火。
有什么咸咸的东西混入嘴里,先是一滴、两滴,接着一股、两股,韩砚清哭了,泪水滚滚而来,浇到了贺铭泽的心上,也浇灭了他的气焰,他如梦初醒般松开哭得一抽一抽发颤的女人,猩红的双眼写满了内疚与心疼。
靠!我都做了什么!他心里暗骂自己真他妈混蛋!
韩砚清双手捂脸,身子缓缓往下滑坐到地上,泪如泉涌。贺铭泽抽了自己一嘴巴,然后蹲下身,替她把掉到肩膀下的T恤往上拉。
“对不起清清,我刚气糊涂了,宝贝不要哭!”他心都要碎了,小心地过去搂她,“你打我好不好?就是不要再提什么不合适了,我真的会疯掉的!”
韩砚清像只受伤的小兔,靠在他的肩膀上抽抽噎噎,贺铭泽边轻拍她的背边不停地道歉。
过了两分钟,她慢慢抬起头,眼睛红肿,开口的声音沙哑:“其实我……我就是太……太害怕了……”
“我吓到你了是不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简直戳死贺铭泽了,“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韩砚清吸吸鼻子,摇了摇头,她说的害怕另有所指,这些日子她极力伪装风平浪静,极力不让身边的人看出她的不安。
是的,她不安。
她并非对范梓欣介怀,只是总会想起姜母。
“人要有自知之明,要清楚自己几斤几两,要对自己有明确的认知与定位,你们阶级不同,注定不会有好结局,姜树被蒙蔽,我希望你能识时务。”
“当初让你放手,你不愿意,要誓死捍卫你高贵的爱情,结果呢?确实誓死了,可死的是我儿子!如果你没有一意孤行,或许他会有不一样的人生,一个没有你也能发光发热的人生,你耽误他不止,现在还害得他英年早逝,你好狠毒!”
夜深人静时,这些话在她的脑海里盘旋不散,要是当初她听姜母劝告,或许姜树……齐娜有问她,如果贺铭泽妈妈死活不同意,她还会像以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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