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最后一次联系她了。梁争辉,就是白池母亲遗书里提到的那位亲戚。他突然找到白池,告诉她白堇年找到了,要见她一面。梁争辉早年被人打坏了一只耳朵,另一只耳朵听力也欠佳,所以他打电话会打开外放,白池听见枫林市局的人与梁争辉说的话了,电话里的警员说的是“抓住了白池的父母”,但梁争辉没有提她母亲的事情。
所以直到她亲眼见到“母亲”之前,都还抱有一种欧文还活着的期待。她这一路上面对陌生的风景,偏偏生出近乡情怯的情绪来,心脏跳动的声音在鼓膜上异常清晰,她这种格外畏寒的体质手心都沁出汗水,所有的体征都在提醒她这个事实。
她很紧张。
直到她见到丁鸣春,那些温热的汗水骤然变凉,冰得她微微颤抖。
唐景珏回到市局,询问贵西警方关于白池性别的问题,在电话放下时他看到白池见到丁鸣春的反应,他猜眼前这个白池,她的亲生母亲……恐怕不是被抓回来的这个叫丁鸣春的女人。
枫林市局和贵西警方联系后没多久,就收到了对方发来的白堇年的档案信息以及一些文字记录的电子版,唐景珏和谢琰东吃过饭后将白堇年的档案重新整理了一遍。
当年白堇年行踪不定,作为基地的成员出现在贵西的毒品交易市场上,随着他控制范围的不断扩大,吸引了当地警方的注意,警方在不断与其周旋的过程中发现他有靠拢倾向,所以白堇年被发展成为警方的线人。
后来白堇年与警方的联系被基地发现,白堇年受到基地的追杀,在警方的庇护下躲藏在风海,那个时候,他身边跟着的明明是个男孩。
当时白堇年的名字被挂在暗网上,基地付出高额筹码一定要杀死白堇年,白堇年在逃命的过程中都要带着那个叫白池的男孩,所以警方才对那个男孩的身份深信不疑。
在询问那个男孩的来历时,白堇年只说是他被一个吸毒的边缘女性下药,一夜情后就有了白池。至于白池的母亲,生下他之后就把他抛弃了,他也不清楚她去了哪里,只知道她姓丁,很多人叫她春妹。
春妹不敢去医院,在一个小诊所里生下了白池,由于她自己吸毒,所以孩子有些先天性的后遗症,她眼见养不活,把孩子扔到白堇年的住处就跑了。
警方去核查的时候的确找到了白堇年说的那个诊所,也确实有位叫春妹的女人来他这里生过孩子,一切都能对上,所以关于白池性别的问题上也没有人怀疑。
白堇年做线人的时候身边实在不适合带孩子,他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找到了春妹的老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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