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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话,一个字也不要对第二个人说起。”
这是不是代表他的维护?
否则他完全可以悄悄处理了她。对外只说暴病而亡即可。反正那日八贝勒、十四阿哥及其他众人都亲眼瞧见了她昏迷咳血的情形。谁也不会见疑。
楚笑寒用力地点点头,手臂紧紧环住,不知前途通向何处,是康庄大道还是断崖峭壁?如人蒙目而行,惴惴不安。但是还是值得高兴的,不是吗?至少最近不会有性命之虞。就算不幸要踏上末路归途,但是也许正是开启是回去大门的钥匙呢?
“谢谢四爷。我以前从未想过你是这样的人。”
“玉儿,你另外的名字是什么?”
“楚笑寒。楚楚动人的楚,大笑的笑,寒冬的寒。”
“爷,你的名字是什么?满语的。”
“读音是in jen。”
“果然和十四爷的名儿是不大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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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人在玉楼中,楼高四面风
“十四弟要你叫他in jeng吗?”那人淡淡地道,似一切了然于胸般。
楚笑寒微觉晒然。
心事一旦放下,直觉胸口烦闷一扫而空,但轻松片刻后大脑的晕眩又一阵阵袭来。虽然被那人拥在怀中,之前的恶寒略有减轻,而腹饥之感也因为糕饼入肚基本无虞。于是转瞬之间,楚笑寒便沉沉睡去。只留下月光隐约之间,石青色的身影依然半坐在床前良久。
初十开始,运气似乎回归。
一切又恢复了年前平静的日子。轰轰烈烈的拜年也没再邀楚笑寒,可能是四贝勒亲口吩咐,故而不再有人多口提十阿哥面子之类的说法。福晋依然泰然温柔,众位格格亦是和平相处。并不曾见太多勾心斗角之处,至多不过作小女儿娇态,别扭几日便好,大抵和现代楚笑寒所处的校园的女寝内同学相处差不了多少。楚笑寒亦笑自己八点档肥皂剧看多了,把无巧不成书的事情放入了实际生活。
可能是这位四阿哥面前搬弄是非是件比较困难、并且会有严重后果的事情,所以感觉十分和平。
回头几日前的事情,只觉轻舟已隔万重山,恍若隔世为人。
自初九那日晚后,胤禛同往日一样,再不曾出现在楚笑寒面前。除着大大松一口气外,楚笑寒的心中亦有一些莫名的失落感。盘腿毫无样子的坐在炕上,楚笑寒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喃喃道:“至少平安是福啊!”如果用失落换前面几日的日日或尴尬或震撼或痴癫的情形,打死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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