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心知是幻境,却如斯真实,甚至连仁增旺姆残躯的痛苦,都感受得一清二楚。也记得,当时,确实乍经寒潭没顶,风寒入体;故此,现下后脑强痛,脉象浮紧,又浑身酸疼,尽是应得之症状。偏她不事休息,此刻却与他交纵相欢,中扃盛满,遽突翕然,自然十分难耐。
唯见胤禛不过控引片刻,楚笑寒已然额头挠痛,双目昏然,呼气多而吸气少,几欲晕厥。
雍亲王见身下女子面容惨白,丹唇少色,眉眼迷乱惺忪,掌中盈握纤腰不知何时酥软无力,四肢早已颓萎软顿,心知她定然不适,不由得松松弛懈,脱身退离,抱了她径往内室而去,小心置于屋内犀角紫檀六柱月门架子床上的龙凤云缎花织锦薄被内,这才皱眉搭她腕脉。
只是,还未等胤禛三指搭上,楚笑寒已经困勉挣开他的手,撑身贴靠在他的怀内,强笑道:“定是前两日掉入寒潭内,受了湿寒,有些头疼。只需出些汗,也就好了。若是再喝几杯醴液泉酒,通通汗,想会好得更快一些。”
胤禛沉吟了一阵,问道:“九酝春和鹤年,你中意哪个味道?”
楚笑寒迷迷怔怔地说道:“……我,我……我还要惠泉……惠泉酒好了……”
言毕,立见身旁男子匆遽而起,亦不曾着衫,隐隐飒飒听得他在唤人送酒入内,只不知是陈福还是张保,做了这差使。
未几,清泉酒已然被他送口入喉,接唇哺之。黄酒度数不高,后劲却着实可观,曾几何时,也在雍王府如意室内饮过一次,在此间却不曾用过。
数口入肚,腹内升起火热,连着萎靡郁郁的精神都振了一振。楚笑寒轻浅悦笑起来,虽不着丝缕,袒裼裸裎,却深深注目坐在床沿的男子,毫不避讳,肆意大胆,前所未有。
她这般露骨挑逗,以他未及弱冠早通人欲情事,又怎会不知,只心中着实忧心眼前女子安体与否,一时之间斟酌犹疑,难以决断。但见她这一刻精气颇振,神安魄定,媚态自生,云娇雨怯;不由得心如猿猴,难化调服,终于再又伸掌染指,揽抱她的玉腰,轻吻接唇覆口,柔柔抚抚,细心关注。
这一次,他不敢济济跄跄,半日未敢挺腰下劲;更以臂膀夹箍住楚笑寒的双手,不再让她蠢动,免得勾起他心头火起,矛势直突,恐她又苦而昏瞀。故而,竟是只恣情狂吻,而双掌则交于她的腰后,轻移挪走,搓挲揉摩。
楚笑寒眼见他这般小心关宥,猝匆紧紧咬住牙关,生恐自己又再落泪,急以指甲落力狠抠掌心,以奋己之心神,而后嫣然一笑,轻声唤道:“四爷……放开我的手……我,只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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