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梁轻樾焦躁不耐。
梁轻樾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爆发点,带着愤怒打了电话过去。
任翔在电话那头解释了很多,可等到她问他为何最近不愿打电话过来时,电话那头寂静的电流声让人无比刺耳。梁轻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这样把,我们先分手一段时间,彼此冷静一下。”
她与任翔在一起地突然,分手一样也突然,像夏天的一场阵雨,在晴朗的天里来得那样突兀,又是那般戛然而止,不久地面干燥,空气恢复燥热,什么都没留下。
可待她落了电话,望着窗外如火的晚霞,方才的愤怒已经消失殆尽,涌现的便是从上到下充斥整个身体的难过,等意识到的时候,脸上已经湿了,她擦了擦眼泪,转头却发现梁林站在门口,也不知站了多久。
像是被窥见了什么,梁轻樾有些难堪,她推开梁林跑了出去。
她以为梁林找不到她,可她望着眼前递过来的一盒牛奶,瞬间有些无奈,他看来还记得自己在不开心的时候总喜欢喝这个。
拆开牛奶盒,牛奶温润绵密的触感从口腔延绵至胃里,这是食物所特有的安慰,给予了她足够的安全感。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梁林望着眼前哭红鼻头的梁轻樾,他有些心疼,直接伸手用手背擦拭了她脸上的眼泪,说:“哭得丑死了。”
“眼里进沙子了而已。”梁轻樾拍开他的手,转过头去。
梁林也不恼她的谎话,走向天台的护栏边,说:“小时候你一不开心就会来这,后来天台门锁上了,你还特地配了把钥匙,后来我也拿着你的钥匙又配了一把。”说完,从口袋里拿出钥匙扬了扬。
他还记得,母亲葬礼的那一天,梁轻樾没有落一滴泪。可是只有他知道,母亲死去的那日她抱着自己在这一方天地看着夕阳哭得有多么伤心。从那以后,梁轻樾很少再来这里,结果倒是成了梁林的秘密基地。他一直觉得,也只有在这里,梁轻樾才会允许她自己是那日那个痛哭无助的小女孩。
梁轻樾这个暑假过得十分平静,但就是因为平静才奇怪,但他却无暇细想,直到今日他才明白,那个表面看上去如此正常的梁轻樾内心是有多么挣扎与迷茫。那日他看着梁轻樾在街头发着传单,心中第一个想的不是她骗了自己,而是涌现出了无力感与无止境的愧疚。他好像记得她很久之前是一个那么任性的女孩。
此时梁林的表情看上去比她还要忧伤,梁轻樾望着他,如是想。
夕阳逐渐落入天际线,没了踪影,城市的点点星火逐渐点亮,照亮了整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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