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亚于任何娇花,甚至某些方面还要远胜。
“侍君,该服香丸了。”
秦徵羽清冷的眸中闪过难以掩饰的厌恶,但却不做反抗,伸指将侍人呈上的丸药捻入口中,一闭眼吞了下去。喉结滑动,引人遐想。
殿中寂静无声。他就在这压抑的夜幕中独自守候他的君王,做一支待采撷的墨兰,清露欲滴。
有人自外间走近,脚步轻盈,似乎是刻意压着动静。秦徵羽不必回头,就知那定是赵成璧。她向来不喜通传,只爱瞧见他人或惊喜或无措的模样。
她也如他所料想的,如此前无数个日夜重复上演的那般,从背后环住他的窄腰,娇滴滴地轻蹭了蹭,曼声唤着,“容珩哥哥,尔玉想你。”
秦徵羽不敢出声,因为她的一只手已缓缓游走而上,扼住他的咽喉,一点一点地施加力气。
“容珩哥哥,你总是不爱理我。可是你今天为什么要答应入我后宫呢?我还有好多话,准备好了,却没来得及说……”赵成璧嘻嘻笑着,“容珩哥哥,你心里多少会有一点点我的位置吧。尔玉好高兴。”
“回答朕,是不是?”
赵成璧死死扼住秦徵羽的脖子,往他的耳里吹气,也轻吻着他颈间因无法喘息而浮现的青筋。他在挣扎,这让赵成璧的心中燃起暴戾,似乎是方才意识到掌中之人的真实身份,就连自称也从“我”换成了“朕”。
秦徵羽说不出话,只是无望地将脖颈扬成一弯写意的弧度。他整个人都像是美玉琢成,白鹤引颈,殿中有一线清辉泄入,愈发映照得他肤如凝脂。
赵成璧疑心他会在她掌中融化、夭折,是以渐渐放松了手指,安抚似的轻吻她掐过的印记,低声致歉,“朕没控制住,是朕的错。”
自古君王多薄幸,能主动向宠侍认错者少之又少。如赵成璧这般的,也能算是难得的有情人了。
秦徵羽主动解开了衣襟,让赵成璧能更顺畅地探入进去,刚沐浴过不久的肌肤蒸腾着异香,气味在繁花与书墨之间,又与两者皆不同,沁凉透脾。
赵成璧爱极了这个味道,狗儿一般凑上前胡乱嗅闻着,埋首在他颈间。二人不自觉缠绵到榻上,赵成璧扯下腰间束带,蒙住秦徵羽的眼,随后俯身咬了下他的唇。
她咬的有些重,但又明显地流露出一些娇意,好像刻意诱着他报复回来似的。可他只是最低位的侍君,侍寝的规矩头一条,圣体不可损伤,他从出了乐坊司那日起便不敢有违。
赵成璧见他不动,心头掠过一阵不可名状的失落,旋即道:“今日朕还照往常那样,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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