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位侍君预备侍寝?”
赵成璧抚了抚额头,扶着鹧鸪的手步出轿撵。“今日朕不知怎的,心气不顺,整个人怠惰得很。难不成真是父皇显灵,不愿朕扯了他来做虎皮?”
她自嘲地一笑,复又眯着眼儿望向远处某间宫苑,喃喃道:“此处离明英馆不远。沉贵卿应当已开始教导容珩了吧?朕该前去看看,也算是……全了与他这番‘夫妻’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