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引着他的手抚上书案一角,是旧年刀刻的痕迹,抚平毛刺后隐隐显出一个珩字。“亵渎斯文,不是一件值得快意之事么?”
“朕平生最后悔的,不过是当年错信了你。你与你那好父亲对朕的母妃所做之事,朕会一样一样,报复回来。”
“慧娴贵妃之事,非我父所为。”容珩闭上眼低低分辩,却听那女帝嗤笑一声,“那阴谋造反,联络亲王,扶持叛军,一桩桩一件件,也非你父所为?”
见逼得他又没了声,赵成璧愈发痛恨,扯掉二人腰带,将容珩双手分别缚住,另一头则牢牢拴在桌腿。
她起身,从临近的小几上拾了几样器具过来,是前日沉宴率众宫人前来教习侍寝规矩时所遗,银托子、悬玉环、相思套、勉子铃的花样百出,铆足了劲儿要羞辱容珩。
“臣……还未习得侍寝规矩,只怕伤了龙体……”
赵成璧不理会容珩的逃避之语,淡笑道:“不熟有不熟的好处,朕想在宫里尝个鲜儿还不得,今日劳烦太傅了!”
说话间便褪下容珩的亵裤,手指拢住那处上下套弄,唇亦含着乳珠,由轻及重、由缓及快地亵玩着。容珩呼吸渐乱,只得死死咬唇抑住将出口的呻吟。
成璧只觉口中朱果逐渐坚挺起来,便又多施了一番功力,吸吮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亦不得闲,将另一侧的樱珠照拂到位。
容珩生得白,此刻周身血流涌动,直如美人新浴,每一寸肌肤都蒸腾着爱欲的潮红,额上伤口又渗出血来。赵成璧拱了拱身子凑上前,轻吻着他的额发,柔声问:“痛么?”
“朕也曾这样痛。朕天真无邪时,曾愿效鸳鸯与鹣鲽,日日与君好,可惜终不能成。如今朕,只想让太傅将朕的痛,尽数同尝一遍。”
感觉到容珩难耐地咬着自己的下唇,赵成璧便立时用唇附了上去,小舌伸进去翻搅着他的,将他口里咸腥的血液勾入自己腹中。
“太傅,太傅……”她唤着他,喘息不止,婉转莺啼。“太傅真阳伟岸,玉儿好怕……”她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他的要害,揉捏勾引,却又刻意地远离,来回反复吊着他,“银托子这等软货俗器,太傅用不上。玉儿取了悬玉环给你套上可好?”
“成璧……”容珩无望地挣扎着,手腕处勒出一道道青紫印记,“成璧不可……”
“玉儿只是怕自己承装不下。”成璧咬唇推他,又将两指伸入口中舔吮着,目光似有些恨恨的,“太傅从了玉儿这次罢。”
容珩益发不敢看她,只怕又入了八天障的迷香阵,香软肢体重重缠绕着他的魂灵,此生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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