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渐渐地蹭热了他的心房。赵元韫手掌用力,将她拦腰抱过,俯下身去深深地与她缠绵。
“尔玉都快要喘不过气了……”
他的娇娇在轻推着他。
赵元韫又往极深处浅尝片刻,才离开她的唇。他抚上她的面颊,独属于胡人的浓密睫毛蹭的她痒痒的,眼中波光如蜜如酒,见之微醺。
“皇叔可信朕了?”
“臣愿与陛下坦诚相待。”
“那便是信了七八分。”赵成璧勉力稳着声线,可眸中仍掩不住地涌出悲凉,“朕父母早丧,在这深宫之中举目无亲,朝堂之上更是有无数豺狼虎豹正要择人而噬,若皇叔再与朕生分了,朕当真不知如何是好……”
赵元韫未有回答,只细细密密地吻着她的额头与鬓角,安抚着她。
“皇叔会站在朕这一边,就像从前一样,对么?”
“没错。”他温柔地哄慰着,似在鼓励她将心事坦然剖白。
女帝捏住他的手,似暗自纠结了片刻,才委委屈屈地哼道:“昌邑王同你关系怎样?”
临楼王本想着她许会哭诉中毒一事,若真如此,便显得有些刻意,以这小狐狸的性情,做戏的可能性要更大些。故一时真没想到她有此一问,眸中讶色分明,作不得伪。
“昌邑王?臣与他非同类人,平素无甚往来。”
“他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
赵元韫笑,“他是俗人,臣是雅人。那昌邑王本是世间一低俗男子,顽皮贼骨,狎戏户奴,狗彘不食其余。而臣心里眼里只有陛下一个,清清白白类比佛陀,陛下还不知么?”
“皇叔好嚣张,说什么类比佛陀的话,也不怕亵渎神灵!”
“臣乃胡人血脉,从不信诸天仙佛会保佑人世。若真要捡一个供奉起来,那臣的神灵便是陛下。”
赵成璧面颊微红,险些招架不住他的情话攻势,嗔道:“皇叔!”
赵元韫忙将她的粉拳攥入掌中:“怎么莫名地提到昌邑王了?”
“可不就是他起了异心,被朕发觉了。”成璧将沉家那药丸成分告知于他,泪凝长睫,“这老货好毒的心肠!即便药死了朕又如何,正经的本事及不上皇叔半分,不过是沐猴而冠罢了!”
成璧虽垂眸而泣,余光却始终盯着他的反应,但见那赵元韫瞳孔微震,沉默片刻,终于缓缓道:“此事臣会去查证,定要给尔玉一个交代。”
“好,那皇叔可不许负了尔玉。”
“自然,不负。”
他一字一顿,语声低沉而认真。
成璧已从他反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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