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激欲呕,却不得不强自忍住不适的神情,摆出副孩童模样彩衣娱亲,终于哄得皇叔松了口,决意将她带出掖庭。
这一年除夕,赵成璧在临楼王府与赵元韫一同守岁。
成璧手执银剪修理着烛花,俏皮地笑道:“皇叔好能耐,偌大个活人都能偷出宫来。万一被掖庭的嬷嬷发现了,岂不是要打断尔玉的腿?”
“怕什么,本王早就做好了安排。公主眼下正在掖庭洗衣扫地呢。”赵元韫圈住她的腰往怀里一拉,薄唇便覆了上来,“尔玉已不是公主,而是本王的侍妾,哪有娇娘子与夫君分居两地的道理?”
成璧捏紧了银剪,只怕自己一个不防戳伤了他,虽她暗地里正是这般想的。什么狗屁夫君,就是个恶鬼托生的色胚,哪日叫她一剪子扎死才是正经。
“尔玉……”
他的大掌在她身上游走,埋首在她颈间,黏黏腻腻地唤着她。
“皇叔不可!”成璧推拒道:“依照祖制,年关守岁不可行乐,否则来年将生祸患……”
“那是你的祖宗,又不是本王的祖宗。我祖还说过年关近前,正是绵延子嗣的好时机,尔玉越是推拒,本王便越想……”他舔吻着她纤润秀致的蝴蝶骨,眼中柔波微醺。
“皇叔这样独宠尔玉,旁人该吃醋了……”
“哪儿来的旁人?”
赵元韫将她抱到榻上,剥开她的衣襟,在她心口放了一物,冰凉凉的,激得她身子一缩,偷眼看他,“这是什么?”
赵元韫微微一笑,“自己看。”
待她垂首瞧时,神情立时凝住。那是一枚玉佩,形似磬而小,温润晶莹,绝非凡物。她颤抖着手握住那枚玉佩,一句话也说不出,珠泪转瞬间挂满了面颊。
玉佩上刻有一个珩字。是她与太傅被圣上许婚时,容珩赠予她的。拥有此物,便相当于是容家认可的媳妇儿。
汝之玉璧,吾之珩璜。此意绵邈,愿与偕老。
“容珩哥哥……”
她明知不该在他面前妄动情愫,却再难遏制心中按捺多时的委屈与悲恸,握紧了那枚玉佩哭得肝肠寸断。
“不过是枚死玉,也值得哭成这样。本王原想着予你做个礼物,既不喜欢,便扔了罢。”
赵元韫从后环住她,强硬地掰开她的手指,抢过那枚玉佩往地上掷去。戎马之人手劲甚大,但听啪地一声响,那玉佩已然四分五裂。
赵成璧睁大了眼扑上去咬他,却被他托起下身猛然贯入。
她身下一痛,掩住朱唇哭叫不止,还想倾身去捞榻下的碎玉。一只玉手斜斜伸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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