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仍是不答她的话,两只手倒是没有半点侠义精神,直恨不得把她撂在地上了。
“这样叫不好,那让尔玉再想想……”
她的眼里闪着慧黠,鹿瞳又蘸秋水,并不大遮掩自己的心思,是一种透着伶俐的招诱。
“那叫你小哥儿、小郎君好不好?”
小郎君被吓得狠了,耳垂都泛出红晕,把脸一偏再不看她。
成璧咯咯直笑,眸中神光闪动。
这男人方才想说些什么,末了又自咽了回去,可见本不是哑巴。他启唇的那一阵露出一口白牙,齿列很是齐整,映在她眼里……漂亮得有些出奇了。
一口好牙没什么值得讶异的,她自己,以及从前交好的王公贵女也都是齿如编贝。除却天生的因素外,还有其自幼饮食精细,从来没被粗饼豆面磋磨过的缘故。
可暗卫多不过是收养的乞儿,换牙那当口连个面饽饽都吃不上,哪儿来的什么精细饮食?宫里那些兵卫她也见过,一张嘴多半黢黑歪倒,满满透着劳苦人的风霜。天子脚下薄有家业之人尚且如此,何况那些土生土长的小乞丐呢。
难不成这小暗卫,还曾是个大户人家的弃儿不成?
不知不解,索性不求甚解。
成璧的指尖穿过他黑而密的发,眸光在他线条优美的颈部微顿片刻。
他像是感触到视线的重量,喉结轻轻一滚。而后她脑中便立时涌出一些混乱的片段,在那些画面里他两个不着寸缕,她恶狠狠地扑咬上去,吸吮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再用犬齿撕开他的肌理。
这大概是一只正引颈受戮的男鲛人。被她选中,被她引诱,而后为她送命,就是他最好的归宿。
才想到这,成璧立时止住自己奔逸的思绪,心中暗道:近来也不知被老狗传染了什么癔病,脑子里总是琢磨些血腥意象,乱七八糟的,大不吉利。她还是得往好处想。最起码,她已经找着把入眼的好刀了。
成璧悄悄地用眼神丈量他那一把细腰。一臂来宽,坚韧有力,蹭一蹭贴一贴还不够,她还很想去戳一戳。
小手才移下去,立时被那人一把捉住,成璧抬起脸来假作无辜:“疼!你怎么捏人?”
小暗卫如握炭火,连忙松开她的手,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满是错愕,像是不很懂她究竟在做什么。
成璧勾起唇角,窃窃地笑起来,上半身往他那处又贴近数寸。
她倚靠在他耳畔,用气声轻轻道:“小郎君,尔玉早就瞧见你了。”
“那日,藕风荷榭,你在下面,我与王爷在上面……”
“你在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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