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低着头不敢动,可途中有事出了书房,留下我与五弟,五弟性子急,不过一会就站不住四处乱看,进书房前,额娘在三叮嘱过我,书房的一切都不可随便乱动,这是阿玛禁地,这次进来,是因为阿玛在途中受了伤,在此休养,我与五弟也要进上书房了,时间紧,所以才被召来。
禁地,我也忍不住好奇,这里到底有什么,能把阿玛留下一天一天又一天,正在我出神时,看到风吹起了我的字贴,不好,那是我觉得写的最好的一张,阿玛还没看到呢?看着写上就要掉入墨里,我急忙去接,撞到了桌子,墨溅到书桌上的画卷上,我心一惊,吓的一身冷汗!
“四哥,发什么呆?”
看着冲过来的五弟,咬咬牙,在他靠近时一伴,如我所料他直直对着桌子撞了过去,先是那桌上的画卷,然后是砚台纷纷摔下书桌,倒在地上的画卷打开了,是一幅任女图,一个穿旗装的女孩拈花而笑,一行诗句为‘曾以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现在到好,墨溅的到处都是,那旗装的下摆,人后花众,总之,这画算毁了!
“在做什么?”
一个清冷的声音传来,我可以感觉到我与五弟的衣服都汗湿,当我回头看向阿玛时,他以直冲过来,跪在了地上,用手轻擦着画卷,从他的眼中我的看到了愤怒,可他看到画上的人,眼神里却满是柔情,我呆住了,这是我所认识的阿玛吗?
看着他拿出手帕,小心的把墨吸干,把画卷了起来,冷冷的盯着我们看:“来人,把看守书房的人都杖毙,把五阿弟拖出去打五十杖,四阿弟罚跪四个时辰!还有,传令下去,五阿哥今生都不准靠近书房一步,否则!”
看着阿玛的眼神,我早以吓的腿软,等我回过神来,我早以跪在了院中,冷风呼呼的吹着,我这才觉得自己还活着,五弟他,我握紧拳头不敢在想下去,脑中又出现那画中少女,她是谁,阿玛为何如此紧张一幅。
跪完后,我病了一个月,而五弟的伤养了一年,我不明白,阿玛只有四个儿子,为何对五弟下如此重手,可我怎么也找不到答案。
夜以深了,我躲在那看着他提着灯笼向树林走去,我不敢动,只这样的呆着,看着他走到树腿下坐下,靠着树睡了起来,大雪满天的飞着,他却露天而睡,我打听过,听说这是树从一个镇上移回来的,十几颗而己,我想不明白,这树对他有什么特别之处,为何,他那么爱睡在树下,不管是盛夏还是严冬有一半的时间睡在那,我曾在他外出时去瞧过,没有丝毫不妥。
他很冷,可因为画的事后,对五弟更冷,看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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