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忍住,“有没有女人?”
王律一愕,“女人?”
“可疑的女人。
王律想半天,“有,但都无关大雅。女的,您说凶手是女的?老桑可有一米八三!”
像是一种思维与想法的不认同对抗,联排内的动静升级了。
不知是哪扇房门,开了关关了开,“砰砰”直震,还不时传来老殷的“嘿哈”声。
“殷警官查案还是这么别致啊。”
姚队尴尬咧嘴,“西城一绝,淮江一绝,身临其境式。”
他有些后悔了,他就该留在局里筛人员,把老孙换过来。
姚队在门口闷声抽烟,心里突然膈应起来,他是东城的人,这案子办完了办漂亮了,算东城的还是西城的,这不叫花子起五更,穷忙吗!
他唉声叹气,连王律离开都没注意,畅想着提职的事儿,可脑中总有杂音往外冒,是殷天在队里的哭嗥和叫嚷,他没孩子,所以从来不知道孩子能崩溃成这模样。
像是得了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