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你长大,8岁就在深渊里沉浮,18岁,估计28岁也没法从里面爬出来。你至始至终都不像一个警察,你更像他的对立面。你的心理评估是a+,你伪装的太完美了,但你心里得明白,你能不能装一辈子。”
“我8岁在深渊里沉浮,28岁也爬不出来。张瑾澜,你是站在一个什么样的角度去苛责一个受害者。你觉得这是我的错吗?我8岁就该知道凶手是男是女?18岁就该知道凶器是什么?28岁就该把凶手领到你们面前说就是这孙子干的,是这样吗?让你们承认自己无能就那么难吗!”
张瑾澜激动地提声,“对啊,无能的孙队抓凶手的时候被捅得跟马蜂窝一样,都不愿意放手;无能的殷队抓绑架犯的时候甩掉了我们所有人,孤身上路,路上跟你通话说得都可能是遗言你牛掰啊你不接啊。无能的我治疗了你18年,依然这么执拗偏激。是,是我们无能,我们太无能了!”
办公室门被风刮开一条缝,露出半个人影。
女学生尴尬地敲门,看着门里对峙锋芒的殷天和张瑾澜,踌躇不前。
她的优柔寡断引起了殷天反感,“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滚蛋!看不明白在吵架吗!”
女学生忙乱地鞠个躬。
将文件放在张瑾澜办公桌上,拉上门就跑。
“我和胡志鑫约了在南城吃羊蝎子,他回不来,你说我要不要把位置取消了。”
张瑾澜终于失态,“他还没死呢!”
殷天冷酷哼笑,“人是你报上去的,决策是你们下达的。活着长得是你们的脸,死了也不过是名单上的三个字。关我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