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知——”
“——你这厨房连着对面人家卧室呢,陈医生,我在给你表述清白的机会,你还有个女儿呢。”
关队说话一股鲶鱼腔,很滑腻,慢吞吞,抑扬顿挫,漫不经心。
却能压制人心,勾出忧惧,“甭小瞧你妻子,1999年杀人,杀小孩,回国后堂而皇之地住进自己的犯案现场,你晚上睡觉,知道枕边是个这样的人吗?”
他往前凑了凑,“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在意陈念阳,怕报应,她杀了别人的小孩,等自己有了孩子,就怯弱了。您配合,陈念阳的抚养权在您手上,不配合,我们有的是方法。可不是在威胁您,我是在告知您。”
陈谦的脸一寸寸惨白。
关队勾了勾手,丁一远拿来一证物袋,里面是弹|壳和弹|头。
关队噙着笑晃了晃,“知道她外面有人吗?姓卢的,一男人。鑫源地下诊所是他帮着弄起来的,你妻子手里的枪也是从他那拿的,她用这把枪,用一把刀,今儿在机场重伤了一名警察。人家在外头当亡命鸳鸯,拿你当个正常生活的幌子啊陈医生。如果不划清界限,你女儿以后很难生活的,现在社会不比从前,舆论是杀人的刀啊。”
陈谦的双拳捏了松,松了捏,整个身子汩汩冒汗。
关队轻盈一笑,走进厨房,被陈谦叫住,“我要我怎么做?”
漫漫长夜。
关队和丁一远审完陈谦,接着审陈念阳。
丁一远尚且注重着孩子的情绪。
可关队摆明看不见,不关心,他咄咄逼人,步步纠缠,陈念阳的嚎啕大哭也无法让他回心转意,他的铁腕在这个屋里达到了一种霸权的存在。
丁一远将他支出去,“老关,手下留情,那就是个孩子,她之前遭遇过绑架是有心理创伤的。”
“一远,我是来履行上面下达的任务的,我无需对谁负责,我唯一的目的就是抓人,我不能让上面一直不开心。继续,关灯,审!审出来为止。”
23点12分。
丁一远接到了郭锡枰的电话。
殷天15点进入手术室,历经8个小时的生死不定,终于在23点出了手术室,进入重症监护。
巨石终于落地,算是战役胜利的第一步。
关队的脸明显缓和下来,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
在书房勘验的丽子听到这消息,嘴一瘪哭了出来,忙给刘秀瑛发信息,小晗揉捻着她肩膀,轻轻安抚。
殷天被推出来时没有醒,她意识昏迷,生命体征严重不稳定,护士举着氧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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