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把怀里的雪狐抛到莫离的怀中,
“莫离你们随后来。我和齐公子先行一步。”
说完一拨马头,在马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鞭子,马四蹄扬开往前冲了出去,齐彧随后紧跟,我回头看了看齐彧,原本温润如玉的一个公子哥那样儒雅,那样细致温柔,而此时一脸冷色,还哪有书生气息,一双眼睛的瞪的大大的,仿佛要吃人一样,风把衣袍和头发吹的四散开来,活象一尊战神一样,他此时正在和死神争夺他的老父亲,心里一定紧张的不行。转回头又狠狠的抽了马一鞭子,就冲他的这份孝心我也要尽全力帮他抢回他的老爹。
来到这个别院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了,我和齐彧甩蹬下马,来不及看四周的景色,和齐彧一起往里飞奔,下人们都闪躲在旁,来到一处干净的院落,齐彧一脚把门踹开,院子里呼啦跪下一大片,我看了看有下人有侍女,还有一大堆的医官,来不及细想跟着齐彧奔内室而去。
内室里一股刺鼻的中药味,还混合着血腥味,看来又吐血了,屋子里床头正跪地一人,齐彧走过去扶起那个人
“李医官,我爹怎样了?”
那个胡子都白了的老头,站起来扫了我一眼,对着齐彧说
“世……公子,老爷刚,,,,,,又,,,,,”
哆嗦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我沉不住了,嗖的飞身过去,凝眉看着床上躺着的老人,一脸蜡黄,嘴角还挂着隐隐的血迹,虽闭眼躺着,但仍感觉到一身的贵气十足,我不禁惊讶的挑了挑眉,而且这个老人虽然脸色蜡黄,但身体并不是我想象中一个久病的人那样羸弱不堪,看来这个李医官还是有些本事的,不及多想,我吩咐端盆水来我要净手,齐彧一使眼色,那个李医官退了下去,不一会一个侍女举着金盆进来了,这么奢侈?金盆洗手?这不是不让我干了吗,不觉好笑,这一定不是对我这贵客的讲究,应该是平时就这样奢侈吧,我走过去净手,拿起侍女手中的毛巾擦干后,又转身回来,在床头站定。
吸了口气,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金针,让齐彧帮忙把他爹扶起来,后背对着我,把上衣褪下,我一盘腿坐在床上,拿起金针深深的吸气呼气,平复一下心情,师傅说过这金针刺穴最忌讳心不静,心不静则手不稳,手不稳则针不准,金针刺激穴道不同,效果不同,手下不准差之一毫谬之千里,齐彧紧张的看着我,我回他一个放心的笑,手腕翻飞迅速的在他爹的身上施下金针,然后用内力推动把真气灌入金针所刺穴道,额头上已经有细密的汗珠了,我凝神全力应对,耳边不停出现师傅教诲,仿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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