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可她不想喝,吐了不少出去,弄得孙氏的手和衣袖都脏了,生气的捂着她的嘴不让她吐。
凤染咳嗽的吃下去不少,心里隐隐不安。
总不能让她脏兮兮的上花轿,让婢女梳洗一下涂抹了胭脂水粉,花轿临门时,看她面无表情,知道药效还未发挥出来,便盖着红盖头送上花轿。
凤染知道自己吃了蒙汗药逃不了,坐在花轿并未想着逃跑,知道就算她跳下花轿也会很快被抓住的。
眼前红色一片,坐在花轿里摇摇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觉得肚子绞痛,不一会儿全身冒汗,她费力的敲着花轿,根本无人理会,孙氏交代了,半路绝对不能停花轿。
肚子越来越痛,像是被刀刮一样,她全身冒冷汗,想叫人根本出不了声,张了张嘴,一股腥甜的味道从嘴里吐出去,她看着血色一片,惊恐不已的擦了擦嘴巴,瞧着白皙的手背上片片血迹,顿时明白那不是蒙汗药可是断肠毒药。
她居然杀人,果真是蛇蝎心肠。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似乎变得很轻很轻,依然是红色一片,她看见一位新嫁娘打扮的人靠着花轿低垂着头,她还没看清,一阵风吹来,有人推了推花轿里的人,再掀开盖着的花轿,她看见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嘴角溢出血痕,衣襟上也是,她闭着眼,了无生息。
凤染被吓坏了,掀开红盖头的人也被吓坏了,大呼小叫“不好了,不好了,新娘子没了!”
凤染看着一模一样的自己死在花轿中,再看看漂浮着的自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她被二娘害死了!
她的死很快传到了凤家,做主的是孙氏,孙氏很是害怕,她灌下去的明明是蒙汗药,最后怎么变成了毒药?
孙氏被压上公堂之后,她都不明白,知道婢女指证是她亲自下毒害死了人,又听凤德说害死了他的大哥,她顿时醒悟过来,想夺家产的是谁。破口大骂凤德,指证他与自己通奸,用被子捂死自己的相公。
凤德既然敢把砒霜当成蒙汗药给她,就想到了计策,推得干干净净,没人看见他们通奸,她的话根本就是诬陷,倒是她下毒害人的事情,可是一查就明白。
凤染眼睁睁的看着孙氏被砍头,看着最后的凶手坐在她爹爹的位置上,她恨得想要杀了他,无奈她只是一抹游魂,连靠近都靠近不了。
只能远远的听着凤植悲伤痛哭“姐,你走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爹娘没了。你也没了。以后我怎么办?”
她听着忍不住伤心落泪,是啊,她走了,以他柔弱的弟弟,又怎么是大伯的对手,他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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