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许自为过来就没有再发生了。
每次结束, 颜永宁看着对方手指上多出的一道牙齿印,总莫名觉得羞耻,怪不好意思的。
其实不疼。许自为掏出手帕, 把喷过洗手液的双手擦净。回过头果然又看见颜永宁以脑袋耷拉的姿势靠在床边,肩膀小幅度地耸动。
他知道,这是药剂注射后的常规反应, 却还是忍不住心疼, 走过去把手掌贴在他的后颈处,多多少少能够舒缓腺体附近处肌肉痉挛的症状。
颜永宁对自己时不时就会掉眼泪的反应已经要习惯,但还是不太好意思当着别人的面掉豆子, 便偷偷地转过脸,伸手把眼角的泪水擦去。
许自为看着颜永宁背对着自己的后脑勺, 费了不少功夫才把嘴角的笑意给压下。
再难捱的痛苦终归都会有结束的时候, 颜永宁一连忍了小半月, 看那盒针剂一天一天地变少, 终于在某一天见了底, 颜永宁仿佛看见了自由的光。
当最后一支液体注射.入颜永宁身体,颜永宁这一段落的治疗宣告结束,随时可以收拾好行李出院。
经过精心休养,他的双手已经恢复了大半力气, 但是两条腿还是不能站太久,许自为便给他找了一辆代步的工具
一辆用轻薄金属材料制成的轮椅,可以根据使用者的需求调整轮椅结构,颜永宁用起来感觉还算轻快,遇见障碍物也不用害怕,只需要启动机关,轮椅自己就能变换形状。
现在这一辆轮椅就停靠在颜永宁的床边,尽忠职守地等待着主人的使用。
颜永宁原本想自己来,但前一晚可能是没睡好,今天起来的时候体温就微微发热,脑袋也有些昏沉,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都没什么力气。严钊去替他拿药和办理相关的手续了,本来负责他照顾他的护工也忽然不知所踪,现在整个房间除了颜永宁,就只剩下许自为一个大活人。
他靠在床上,对自己接下去的请求有些难以启齿。
他跟许自为也不算陌生,两个人更亲密的互动都发生过,这会帮忙做个转移并不是什么难事。怪就怪在颜永宁每次被对方碰完,腺体那一块的地方总是会会莫名其妙变得格外敏感,仿佛后背随时都要烧起来似的。这让他很难再转移的过程中,跟许自为保持恰当的距离。
仿佛看穿了他的心事,许自为主动保证:我来吧,放心吧,我不会做多余的动作。
他说着便靠近颜永宁,后者红着脸,知道自己再拒绝便显得不知好歹。他抬高手臂,不多时便被许自为打横抱起。
小心许自为一手揽过颜永宁的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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