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动作还挺快的,霍一忠不意外,自他去首都周边送了信开始,一些他看不见的事情就在悄无声息地发生了,虽然余波还没有震到他们这里,但老首长和夫人转移的消息传来,估计后头就会有更多的震动发生,接下来就看谁能忍耐到最后,谁又能真正把握好机会了。
“那承宗呢?”霍一忠让忆苦思甜靠过来一些,转头看看还在外头玩游戏当木头桩子的霍岩,恨不得孩子立即长十七八岁,能过来听听大人们的事儿,也看看叔叔伯伯们是怎么做事的,他就是吃亏在没有前人带着,人生成了摸着石头过河,前三十年混沌,过了三十,就越吃力,后劲不足,很是要命。
“除了老首长和夫人,其他人都不动。”姚聪拍拍姚忆苦的肩,“上回你和弟弟去见承宗小舅,他还好吗?跟霍叔叔说说。”
暑假时忆苦思甜兄弟去了趟首都,混进医院去看了承宗一回,都说他现在精神比原来好,就是不能踏出医院的大门,有人看着,虽然没有看得很紧,但出门就会被拦下。
霍一忠点头,就不再言语,这是他和姚政委都没有办法过多干涉的事,他们的手只能伸到这儿,等吧。
至于老首长和夫人转移是不是好事,现在完全没办法判断。
这事儿是鲁有根听建信说的,中秋前夕,魏建信带着老婆孩子从岭南回来了,让两个孩子拜了曾祖母和祖母,开宗祠上了族谱。
阿贤嫂子一开始以为婆婆熬不过今年夏天了,担心得把大家都通知到了,没想到弯弯扁担挑不断,建信回来后,老人家又能坐起来吃上半碗面,让人推她出去晒会儿太阳,还能抱一会儿小曾孙,看这精神头,要奔着百岁老人的劲儿活下去了,家里人都只有高兴的份儿。
听闻儿子孙子们回老家,老鲁也没闲着,收拾东西回了趟老家,住了两个晚上。
魏建信在回来的火车上,遇到一个刚入伍时认识的战友,两人上回见面还是在川北,几年没见,见到故人,在火上就喝了两杯酒,一喝酒,话就多起来,那战友上头的长官负责本次转移,他在前头先跑文件,等文件跑完,再秘密转移,许多人知道鲁有根是老首长的老部下,但大家都不知道建信的老爹姓鲁,何况父子一南一北,没人把他们联系起来。
那战友偷偷跟建信透露了这回要转移的,是个暂时被看管在川西的大人物,恰好春天时姚聪拍电报给建信,让他帮忙疏通承宗进京看病的事情,他心里有了谱,和鲁有根吃饭的时候,就隐晦提了一句。
鲁有根听话听音,一听就明白了,顾不得和儿子多见面,隔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