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严重了。
皱起眉头,左以妃苦恼地望着温度计,刺眼的红色线条升高到三十八再多一些些的位置,她无奈地将温度计收起来,深深地叹了口气。
该死的!昨天的医生果然只是个道貌岸然的三流大夫,原以为挨了他那一针,至少也能让病菌不再搞怪作祟,没想到今早不用闹鐘帮忙,她的脑神经就自动自发的敲锣打鼓把她挖了起来,更呕的是昨日的鼻塞与喉咙痛完全没有任何减轻的现象!
很好,拜那庸医所赐,她不仅鼻子难过、喉咙痛,连带着前天的头痛也跟着加入叙旧,好不热闹。
左以妃按压着疼痛的太阳穴,低咒着那位掛牌医生,想趁着离上班时间还有两小时,吃包药看能不能好过些。翻箱倒柜找了许久,她这才想起自己昨日看完医生后就顺手把药丢向后座,然后两人一起吃完了午餐又逛了街,傍晚时分她便送还有通告的季寧回到影视大楼,接着回到家后直接沾床就睡了,压根儿忘了「吃药」这回事。
也懒的再下楼去车子拿药,左以妃摇摇晃晃的走入卧房,身子一斜就跌到了床上,头晕目眩的几乎失去意识。
看这样子,今天没法出门了。
伸长手在床头柜上摸到了手机,她几乎连睁开眼的力气都快没了,只能半掀着沉重的眼皮寻找准备苦命的主管的号码,拨了电话。
连线中的嘟声响了几十秒,一接通就从话筒传来饱含怒意与睏意的低沉女声。
「不管你是谁,长话短说。」
儘管身体极度不适,左以妃还是忍不住勾起唇角,用她的破锣子嗓音道:「我是左以妃,我身体不舒服,要请假。」
呵,她伟大主管的下床气可一点也不输自己。
「嗯?」对方似乎清醒了意识,察觉不对劲,「你的声音真难听。」寒聆褪去怒意的语气,转变成不甘愿却又莫可奈何。
「所以我今天没办法进公司了。」左以妃也知道自己不用再多说,耸了耸肩。
今天的寒聆一定会加班加到头昏眼花,因为自己缺席的缘故。
「究竟是我报应来,还是你的报应来?」躺在床上,寒聆一手持着手机,另一手则揽着身旁睡美人的光滑裸肩,凝视着她的目光迷离。
「对不起。」
虽然左以妃的道歉语气极淡,但寒聆还是听得出来那歉意中的诚意,只怪这是左以妃彆扭怪异的个性,所以她也不是很介意。
「笨蛋!」寒聆轻声斥责,却含着关心,「你可以多做功德来补偿我,我会很大方的原谅你。」
闻言,左以妃唇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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