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后,不管王爷发生任何事我们都不用管,如今,王爷脱身,与我们就没有任何干系了。”
“可是这样好吗?王爷必定发现今晚我们在她的菜里下药了,所以才没有用晚膳,她脱身后,将来必定会对陛下予以反击,到时,我们可就成了她的眼中钉肉中刺。”
“眼中钉肉中刺又如何?”大将军睨了那人一眼,脸色不好,“难道你现在敢追上去?方才的动静想必你也听得很清楚,你也知道今晚的厮杀有多激烈,你再看看这满地的尸首,这么多高手都没能将王爷制伏,可见她身边有多少能人保护,就我们军中这些人,你认为有能力与之一争长短?”
那人被她说得哑口无言,可心中仍旧有些担忧。“可将来怎么办?王爷说不定会找我们报仇,难道我们要坐以待毙?”
大将军心中有些气愤,气愤与那人说不通。“还能怎么办?自然是先睡觉然后明早再上路,今晚的事,陛下肯定会收到消息,到时,她自然会做别的安排,哪里需要我们担忧?你就不要在这里庸人自扰了。”
大将军说完,不再理会那人,下令让那些钻出来“看热闹”的兵士们都赶紧回帐篷休息,明日一早还要早早出发,争取早些时日抵达边关收拾掉那些狂妄小儿后再凯旋归京。
待众人纷纷返回帐篷,大将军自个儿却是绷紧了面色,一脸担忧。
两王相争必有一伤,这将来,到底是陛下会赢,还是德亲王会赢,眼下没有任何定数,万一,她们这一大帮人都听错了人,将来可怎么办?还在天竺等着她回去的阿岚又怎么办?
她心里担忧着,一脸愁容地回到了自己的帐篷,和衣躺在床上,却是半宿都未能合眼。
时光倒回至三日前,也就是六月十七日,墨惜颜领兵出京后的第二日,在天竺城声名远播的花街柳巷深幽处的兰桂坊里,一被人包养的伶人被某皇亲贵胄家的亲戚调戏了。
那伶人哭得甚是凶猛,死死挣扎想要保住自己的名节,不让那人轻薄,奈何对方人高马大力量强悍,且背后有后台撑腰,所以,即使知道包养他的人是当朝威慑一方的大将军,那兰桂坊的老鸨愣是碍于那人背后的势力没敢露面解围。
后来,还是一经常流连花街柳巷的纨绔小姐出面将那伶人从某仗势欺人的色女的狼嘴下解救了出来。
在兰桂坊这样复杂的地方,各种达官显贵经常出入,再加上有酒作伴,几杯酒一喝高,这样的事本是平常之极,通常过几日便会烟消云散,如同没发生一般,可偏偏,在某些“有心人”的“挑唆”下,事情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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