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梨宫的疏冷寂寥,沈家堡一处幽雅的别院里倒显几分暖意盎然。
此刻,司徒晨雪正窝在洛庭飞怀里,手里拿了本诗集,有一句没一句地念着上面的诗句,偶尔还会提下自己的意见,不过很多时候都是她在自言自语,洛庭飞只是静静地抱着她,嫌少发言。
“庭飞啊,你说现在这些文人雅士真是酸哦,人家情情爱爱关他什么事呢,他偏要去发表些女人见识短、胸怀小的评论,你要见识长、胸怀大的话,有本事去做番大事业啊,在这写这些酸溜溜的诗集,何苦呢?”
洛庭飞一手环在她腰际,一手卷起她的青丝,以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唇角噙着淡淡的暖笑。
司徒晨雪知道他素来少言寡欲,也不见怪,继续有一搭没一搭地批评那些文人雅士,从开国以来的诗人批到最后一个诗人,说得义正词严、头头是道。
“庭飞,我认识一个诗人,很伟大的一个诗人,写的诗特棒!可他的为人我超级鄙视!”
司徒晨雪说到这里时,抬眸看了看洛庭飞,见他波浪不惊的眼里终于有了讶异,便得意地继续说道:
“他娶了自己的表妹,可他母亲不喜欢这个媳妇,逼他休妻。若干年后,表妹再嫁,两人在一处园子里相遇,当时表妹与她的新任丈夫在一起,可恨这个诗人,当时没说什么,尔后又在园子里提了首诗,抒发了物是人非、情在缘灭的感慨,表妹多年后见到此诗,忧郁过度,最后郁郁而终,你说这个诗人气不气人 ?'…87book'”
洛庭飞眼底染上几分悲凉,却只是淡淡地问到:“后来这位诗人呢?”
司徒晨雪努了努嘴,很不客气地训斥道:“当然是继续写他的诗了!我最讨厌他优柔寡断的性子了,不爱就撒手,撒手就莫要再回头,引得这个痴情女孩儿为情所困,为情所伤!”
一想到唐婉最后就因为陆游的一首诗就付出了生命,司徒晨雪就气得牙痒痒的,以前看陆游的诗都恨不得将这个作者从坟墓里挖出来,好好臭骂他几顿!
看着司徒晨雪腮帮子鼓得老高,一双怒焰似火的眸子直直地瞪着前方,好像前面就站在她说的那位诗人,不由得扯唇一笑,刹那间星辰都变得黯然无光。
“你又岂知这位诗人不是以诗来抒发思情的呢?逝者已矣,唯有活在这个世上的人,才是最痛苦的!因为他还要承受着失去爱人的无边无际的苦痛中。”
洛庭飞一字一句都像击打在司徒晨雪心口上一般,好一个逝者已矣,是啊,活着的人才是最痛苦的,死了就一了百了了。
一想到自己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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