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戏,可不得好好瞧瞧。
身穿青衣的那群人一直没开口,倒是这群小的,嘴里说的话越来越难听。
“你们能来鸣山书院是你们几世修来的福分,非但不知感恩,还尽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
“一群不知感恩的狗东西。”
一群人七嘴八舌,其中一个身着青衣的学生终是忍不住反击:“你别血口喷人,分明是你们设局陷害。”
说话之人似乎很是生气,只见他脸憋得通红,双手在身侧握成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招呼到对方脸上。
双方剑拔弩张,冲突一触即发。
这时从青衣学子中走出一人,身量比同龄人更高些,小麦色的脸庞,高挺的鼻梁,一双眼睛深邃,一站出来便吸引住全部人的目光,好一个翩翩少年郎。
贺攸宁觉得,她见过的俊朗少年也够多的了,这位的样貌仍然可以名列前茅。
这位少年说话很冷静,有条不紊道:“这位公子毫无证据便对我们破口大骂,更是将偷鸡摸狗四字冠在同门身上,若传出去,岂不是置书院中所有同门的名声于不顾。”
“谁和你们是同门,低贱之人还敢与我们相提并论。和你们还要提什么证据,我的簪子就是在碧园中丢的,翻遍却还找不见,此处离你们明义堂最近,怕不是你们哪个动了歪心思提前寻了藏起来。”
贺攸宁恍然大悟,原来是一只簪子引发的冲突啊。
再定睛去瞧适才说话的女孩,越看越眼熟,似乎之前在她的生辰宴上见过,约莫是哪位大世家的女儿。
面对栽赃那少年听了也不生气,泰然自若道:“凡事都要讲证据,证据是对事而不对人。再者,碧园谁都可来,卿小姐也来过此处还在这丢了簪子,可见这虽离明义堂近,可是人来人往,谁也说不准簪子如今在何处。”
“倒是更让我疑惑的是,碧园离明晖堂甚远,卿小姐怎得会此处丢了簪子。”
卿小姐?贺攸宁灵光一闪想到,这人正是她的表姐卿蔓依。生辰宴上还曾见过,那时乖巧的模样和现在的趾高气昂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
但一想她又坦然了,作为一个臭屁小孩,贺攸宁还是有自己的攀比心在的,也是,全京城谁敢在她面前摆架子。
想起卿蔓依在宴会上和父皇说话时不自觉流露出的紧张,又看看她现在,俨然是这群人的小头头。
这样的对比实在太明显,贺攸宁越想越好笑,一时忍不住笑出声。
笑声突兀,一下就被人听到,“谁在那里装神弄鬼!”
一听这话,贺攸宁立马小脸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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