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碍。只是娘娘的状况愈发不好,不但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动辄就要打骂宫人,就被皇上训斥时都险些要顶嘴。”
“这才落得个被皇上厌弃的下场,娘娘没的那天晚上更为异常,夜里被雷声吓醒后便大喊大叫,语无伦次没有章法,奴婢瞧着不对,便去寻院判大人。”
“可谁知那日明明应当值的院判大人却不在太医院内,等奴婢回宫时,娘娘已撞柱而死,周遭众多宫人竟无一人拦着娘娘,一尸两命啊。”
柳儿声泪俱下,言语间将矛头直指院判与那香料。
淡竹上前将盒子递于柳儿,柳儿嗅闻一番,重重点头道:“就是这个,这个香料我家娘娘殿中每日常燃,定不会记错。”
“你可知那香料是谁献给你家娘娘的。”
柳儿目眦欲裂,伸手指着林水铭咬牙切齿道:“是他,林水铭!”
“林水铭同院判都是害死我家娘娘的罪魁祸首!还请公主为我们娘娘做主啊!”
院判此刻已知大祸临头,面色惨白,一脸死寂。
那柳儿接着道:“林水铭定是恨我家主子未借给他银两怀恨在心,可他也不看看,他一个奴才,厚着脸皮求到主子跟前不说,主子给与不给都是恩典,主子未重罚已是仁慈,竟还起了这般歹心,真真蛇蝎心肠。”
贺攸宁皱眉,舒嫔又是什么好人吗?此事怕是阮贵妃的授意,不然怎么如此巧合便头疼请了太医。
当年阮贵妃小产的始作俑者不就是她,她与阮贵妃之间不过一报还一报罢了,无辜的不过是尚未出生的孩子。
宫中这样的事早就屡见不鲜,后宫与前朝一体,嫔妃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争的何止是后宫这一块天地,更重要的是前朝。
贺攸宁未再理她,只是踱步至林水铭面前,林水铭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似乎被人指控的不是他一般。
“秦嬷嬷同本宫说起皇上时常夜里惊醒,醒来后不自觉冒冷汗,还要闹小脾气,本宫从前总觉得是皇上年幼,起床气大些罢了,可谁知这香料里大有文章”。
此人真教人琢磨不透,但不得不说,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算有几分本事,也不怪大皇兄将此人放在皇上身边。
“你有什么话要说吗?”贺攸宁忽然很想知道林水铭会如何应对。
却不料林水铭并未辩解,直直跪下,“奴才无话可说,当年奴才确实向舒嫔娘娘提供此香。”
“那也就是说你是存心要谋害舒嫔?”像林水铭这样的老狐狸,贺攸宁可不相信他会乖乖认罪。
“公主有所不知,奴才向舒嫔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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