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眼疾手快就将她关在屋内。
贺攸宁无法,只好看着他们将赵归带走。
并非是她对赵归有多深的情谊,只不过是受人保护,眼睁睁看着别人为自己受伤的感觉并不好,总让她觉得是自己连累了赵归。
心中觉得亏欠,自然就对此人多上心几分。
这一夜,贺攸宁根本睡不着,几次三番看向窗外,想瞧瞧外面的动静,可四周安静得很,只有几个守夜人打哈欠的声音。
清晨,门终于开了,来的只是一个喽啰,放下碗筷便准备走。
贺攸宁喊住他想问问赵归的情况,可那人充耳不闻,径直关上门离去。
这下她更是惴惴不安,生怕赵归真有个三长两短,看着眼前的馒头,闻了闻,确定没有放药之后,立马大口吃起来,再饿下去别说逃跑了,就连走路都没力气了。
一静下来,贺攸宁又开始思索整件事,她原本对赵归有几分猜疑,可经历昨晚这一遭,她却有些动摇。
她隐瞒身份出宫,此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在外人眼中,渝平公主正在宫中养病,是以赵归不可能会猜到她的身份。
可是萍水相逢真的有人能做到替他人挡刀吗?贺攸宁不敢确定,但脑海中又浮起一个人影,如果是他,他会的。
这是她失踪的第二天,若不能自己逃出去,那最多两天,她的人就能找到她。如今又将赵归抛掷脑后,一心想着江宁的局势,想着待处理好江宁之事后又该如何处理南边的山匪。
所幸这些山匪并未让贺攸宁一个人待多久,大汉开了门将她蒙眼,带出门外。
这是她第一次白日在山寨走动,或许是怕她知晓寨子中的布局,这些人将她眼蒙住后,又带着她绕了几个圈才将她送到赵归处。
待她走进屋内后,又迅速锁上门。
这间屋子显然是某个山匪的住处,有长久居住的痕迹,看着环境所住之人在这寨子中地位还不低。
环顾四周后,贺攸宁才看向床上躺着的赵归。
赵归戴着面具,实在看不出脸色如何,贺攸宁只能走进两步,弯下腰细细观察,想要看出一丝端倪来。
却不料赵归忽地睁开双眼,贺攸宁被吓一跳,下意识就要动手防御,手快要碰到他脖颈时才止住动作。
这下又轮到赵归懵住,一时间屋内气氛有些尴尬。
还是贺攸宁先打破尴尬,神色自然地直起身问道:“赵兄你感觉怎么样?如今可好些了?”
赵归只当适才之事并未发生,点了点头,又问她:“他们给我请了大夫,如今烧退了也就无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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