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些不可置信。
“是,宫中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此刻在宫中养病的并非渝平公主本人,属下得了消息后立刻派人在去江宁的必经之路上盯着,却只瞧见淡竹一人。瞧着淡竹的模样,似乎在找什么人,属下想,恐是渝平公主出了变故,特来禀报。”
一时间卿嘉述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甚至想到是否是卿国公下手,可转念一想又将此否定。
卿国公再狠辣,还不至于现在对贺攸宁下手。
看来,他得找个方法名正言顺地离开京都,眼前就有一个机会。
卿大夫人要回江宁修养,他可借着护送大伯母回江宁的理由,前去江宁,一路上也可暗地里探听贺攸宁的消息。
只是此事还得先问过卿国公的意见,事不宜迟,卿嘉述当即便前往国公府。
卿国公得知他的来意罕见地沉默半晌。
“大伯母这些年身体一直不见好,孙儿心中记挂着,此去江宁不知何时才能见面,孙儿陪着去也安心些。”
卿嘉述此言不假,自鸣山大火,卿大夫人痛失卿云之、卿景明二子后,便精神恍惚。
卿嘉述在国公府走动,偶尔遇到卿大夫人,时常被她当作亲子,二人关系反倒比从前亲近不少。
这个原因倒也合情合理,卿嘉述在赌,赌卿国公心中的愧疚究竟还有几分。
事实证明,他赌对了,卿国公点了点头道:“也罢,你是个有孝心的,此次便由你陪着去吧,你大伯母如今的情况,在路上有个人照应也好。”
事情便这样定下,第二日出发时十分低调,卿大夫人的马车从小门缓缓驶出,卿嘉述眼尖,一眼便瞧见在远处观望的卿伯父,两个儿子已是枯骨黄土,妻子离京只能遥遥相望,如今只身一人相送叫人心酸。
卿嘉述远远朝着他行礼,调转马头跟上前面的马车,心中暗叹一声。
原本身为卿国公的嫡子,何等的荣耀风光,没成想人到中年却是这样的局面。
此时的贺攸宁完全不知道京都有人为自己牵肠挂肚,只是觉得赵归的睡相未免太差了些。
前半夜两人都未睡沉,也就规规矩矩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井水不犯河水。
到后半夜贺攸宁因着自己身边有人也未睡沉,倒是赵归很是心大,仗着自己把人高马大力气大,将贺攸宁当个小火炉似的,死死搂在怀里取暖。
贺攸宁被他的动作惊醒,推了两下见推不开也不好意思将人拍醒,硬是等着眼睛到凌晨。
等到晨光初现,贺攸宁实在撑不过去,才缓缓闭上双眼。
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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