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城中其他世家给贺攸宁施压,他们没料到,贺攸宁竟直接杀上门来。
家中护卫来不及反应便被解决,二人被拖出来时甚是狼狈,卿西林父子从未被如此对待,此刻竟有些手足无措。
卿西林甚是愤怒,“渝平公主好大的威风,带兵闯进臣子家中,杀我府中之人,公主眼中还有王法么!”
贺攸宁此刻已懒得与他们多说,卿府众人生活在卿国公的庇护下太久,总觉得天塌下来有卿国公顶着,已失去了对危险的察觉。
官兵们来来往往,将卿府里众人都押到院中,卿二夫人也在其中,看着贺攸宁毫发无伤出现在这里还以为贺晋出了危险,神情甚是着急。
幸而卿府众人皆是惶恐着急的模样,是以卿二夫人此刻的表现也不算奇怪。
明明是深夜,可火把却将卿府照的一如白日,卿府被掘地三尺,除了数不尽的金银珠宝,还发现有兵器盔甲等物。
如此一来,意图谋反之罪便板上钉钉,卿西林此刻才觉得害怕,望向卿二老爷不知该如何是好。
贺攸宁拿起佩剑踱步至卿西林父子面前,剑光在火把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冰冷。
“我这把剑是先帝所赐,二品以下官员皆可先斩后奏。”贺攸宁缓缓开口,话音刚落的瞬间,原本响着哭声的院子刹那间安静下来,接着又响起更刺耳的哭声。
女人和孩子的哭声充斥在耳旁,卿西林却像是呆住,卿二老爷强忍着心中的惧意,开口道:“卿家世代簪缨,万不是公主一句话便可定罪的。”
他们还有卿国公,还有定武侯,若是贺攸宁敢动他们一根毫毛,定武侯便可带着人包围皇宫。
贺攸宁不想着她自己,难道还能不念着宫里的卿太后和皇上么。
“有没有罪自然不是我说了算,大昭律法白纸黑字写得一清二楚,私藏甲胄是谋逆的大罪,如此一来我取你性命又有何不妥。”
卿二老爷以为贺攸宁未听懂他的暗示,关乎性命的时刻也不再卖关子,直言道:“公主可要想清楚,我们若出了事,京中的定武侯绝不会善罢甘休。”
本以为贺攸宁听了此话会惊慌失措,不料她只是笑了笑。
“说来你们在江宁待久了,不知京中发生了何事,今日不妨告诉你们,母后身体不适,召国公夫人与定武侯夫人进宫侍疾。”
卿二老爷仿佛如遭雷劈,一下瘫倒在地,卿西林却不信,大喊道:“不可能,卿太后她是卿家人,她是卿家人!”
卿太后身为卿国公嫡女,她的荣辱与卿府息息相关,收到卿太后密信时贺攸宁也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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