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的基业,自然是他怎么说便怎么办。
温应淮走到楼梯上,停住脚步忽扯下脸上的面纱,转过身来,“你们一个个好奇得紧,如今可大胆地看了。”
众人皆低下头不敢应答,温应淮冷笑一声,将黑纱扔下楼,飘落在地上,堂中静得可怕,众人大气不敢出。
又听见温应淮下楼的脚步声,终是捡起那块黑纱,重新戴在脸上。
带回了小北和钟晴姐妹,又哄好了温应淮,贺攸宁觉得无事一身轻,殊不知卿嘉述已等她好久。
看到贺攸宁身边的三个孩子,便知她去了客栈,想必定是见了温应淮,卿嘉述此刻说不上是何心情,卿家的事一处理完便急着将消息告知温应淮,就这般迫不及待么?
“你去见了温应淮?”卿嘉述语气不算好,在贺攸宁听来便是质问。
她不知他发什么脾气,也粗声粗气回答他。
卿嘉述定定看她好久,挫败般开口:“你同祖父说的话是真的么?”
贺攸宁一愣,想问问她同卿国公说了这么多的话,他问的又是哪句。
“你说我俩的婚约不过是口头说说,算不得数,这是真的么?
作者有话说:
贺宝:我真会安慰人
家属:呵呵
温温:哥哥真凶,不像我,我只是个需要贺宝安慰的小哭包(星星眼)
第46章
他俩的婚约自然算不得真, 贺攸宁本以为这是二人的共识。因着卿家之事,他们二人关系才比从前近一些。
说实话,贺攸宁是很不喜从前卿嘉述那副假惺惺的模样, 明明只是为了达成野心才接近她, 去要借用感情二字做借口。
但如今二人是同盟, 身为自己人, 贺攸宁还是愿意说些好话。
“你我婚约虽只是口头之言作不得数,但我们是从小到大的情分,自然是不同一般的。”
卿嘉述冷着脸,“不作数?贺攸宁,你可真是过河拆桥的好手。”
此话刺耳, 小北等人都愣在原地, 不知为何二人就成了这副针尖对麦芒的模样。
贺攸宁觉得卿嘉述才叫奇怪,这婚约本就定的轻率,这么多年二人虽有来往但绝无男女私情,如今不需要再做遮掩, 他们二人桥归桥路归路,岂不是好事, 怎叫他这般不快。
她不欲与卿嘉述起争纷,转身向府中走去,却被卿嘉述叫住。
“你说祖父自私自利无情无义, 你又何尝不是, 你比他更可怕, 他人的真心实意到了你这里都成了工具,在你眼里只有权利与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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