寥几面之缘还比不过你我主仆二人多年的情分么?”
贺攸宁只想收回从前说屏儿清醒的话,这样的所作所为糊涂至极,竟让她想问问是不是屏儿在宫中待得太久,未曾见过外面的好儿郎这才将一颗心全挂在卿嘉述身上。
又可恨卿嘉述实在卑鄙,凭着有几分姿色到处沾花惹草,莫不是他算准了屏儿的心思这才让其传递消息。
“你与他相识多久了?”
“回公主的话,并不算长,公主去皇陵之后卿大人心中惦记着公主,又因着公主不肯受他的信,这才找上奴婢想知晓公主临走前可有留下什么话。”
屏儿没有隐瞒,将二人这些年的往来意义说出,贺攸宁心中计算着,二人也不过见了五次面,回回身边都有其他人在场。
贺攸宁更是不解,屏儿究竟是为何会对卿嘉述起了这样的心思。
“卿大人他是个好男儿,有担当又肯为公主花心思,是个深情之人,奴婢是被父亲卖进宫的,深知男儿薄情,卿大人更显难得。”
这是卿嘉述么,贺攸宁蹙眉想了许久,实在想不出有哪点可窥见卿嘉述的深情,从前大多是为着掌控她的消息怕她坏了事又好在卿国公面前装装样子,这样逾越的举动在屏儿看来竟是用情至深的表现。
思索良久,贺攸宁还是想打破屏儿对卿嘉述的幻想,可话还没说出口却叫她抱住双腿。
“奴婢深知身份低贱配不上卿大人,更知道公主与卿大人是天定的缘分,奴婢不敢妄想,只想能多瞧瞧卿大人便好。”
屏儿双眼通红,仰着头看向贺攸宁,眼神中满是祈求。
贺攸宁也甚是为难,“你若去了花房那便更见不到卿大人,不若放下心中执念,出宫去罢,若你愿意,本宫可以替你挑个好人家。”
她本意是为了屏儿好,屏儿却不肯,一个劲地磕头,贺攸宁见不得她这样,将她扶起。
“不是本宫说话难听,只是世家大族最看重门第,你对他这番心思他不知是其一,但若知晓又如何,这外头多的是人仰慕他,他又怎会看得到你,过好自己的日子才是最要紧的。”
贺攸宁对卿嘉述并无心意,这番话完全是念着这些年的情分,一腔肺腑之言只看屏儿能否听得进去。
屏儿却当是惹得贺攸宁不喜,连连摇头道:“奴婢从未想过要与公主争抢,从前也只是想着公主与卿大人成婚后,若能得到卿大人垂怜做个通房也是好的,若是公主不愿意,那奴婢还留在您身边伺候。”
通房?贺攸宁怒极反笑,“好人家的正房夫人你不愿意,竟想着要去做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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