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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着一皇子的降生,叫他怎么能不着急,区区小儿自然不足为惧,但他的身后可是有着贺攸宁。
新出生的皇子是中宫嫡出,与贺攸宁一母同胞,难保待长大后不对皇位起心思,到那时贺攸宁是会继续帮他这个病秧子皇帝,还是会扶持她的亲弟弟。
此事已经败露,贺攸宁心中怕是对他有所怀疑,看来他得抓紧时间。
“去将年柯叫来。”
卿太后的丧礼并未大办,是一直伺候卿太后的嬷嬷特意向贺攸宁叮嘱的,“娘娘说卿家有罪她无颜面对百姓,都是些身后事并不重要。”
按着规矩太后要与先帝同葬皇陵,贺攸宁却做了个有违祖训之事,下令太后单独葬于猷州,正是泾窑所在之地。
停灵十四日便送往猷州,此事一出一片哗然,弹劾贺攸宁的折子一一送到小皇帝案前,更有大臣在宣政殿议事时直言贺攸宁行事放肆。
“按照规矩,太后应与先帝同葬皇陵,猷州是何地?既不是卿家祖籍所在,与太后毫无干系,怎可这般随意就定下,渝平公主无视礼法肆意妄为,实乃我大昭之祸。”
说话的是一三品官员,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其余官员面面相觑,虽不说话却也感受到了风雨欲来之势。
又有一官员站出,“渝平公主身为女子屡屡插手政事,卿家理应受罚却因着渝平公主的缘故一拖再拖,大昭的官员竟都要看渝平公主的眼色,敢问皇上,大昭难道要出一个女帝么?”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跪倒一片,刘太傅也在其中,心中已打起算盘,这两位官员都是小皇帝一手提携,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再明白不过,若没有小皇帝的授意给他们再多的胆子也不敢如此说渝平公主。
这对皇家姐弟终究走到这样的境地。
殿中除了这两人无人应和,皆跪在地上装死,小皇帝等了半晌,忽然开口问起刘太傅。
刘太傅身为帝师,本应是要站在小皇帝这边,但他思索一番,仍是为贺攸宁开解道:“回皇上的话,我朝并未有女子不得干政的规矩,渝平公主从前也随先帝议过事,万没有现在不可的道理。再者卿府之事牵扯颇多,审问都需费上不少时日,一切都是按着规矩来,何来看渝平公主眼色之说。”
刘太傅在赌,赌小皇帝此刻还不会与渝平公主撕破脸皮,朝中信服渝平公主的人众多,可以说,小皇帝能稳坐在皇位之上,渝平公主有九成功劳。
思及此,他心一惊,想起这些日子朝中官员的调动,被调离的官员大多与贺攸宁有些关系。
小皇帝今日只是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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