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态已经消磨殆尽了,从刚刚开始自己柔身提剑起舞,而让台下那群男人,跟白痴一样呆在那里许久,她会觉得很有趣。然后每次舞后,她会摘那下蒙住半张脸的薄面纱,然后台下的男子会完全呆滞。她又会迅速的把面纱挂上。可是看多了那样的表情之后,她也厌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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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18)
“啊!不行不行,今日有重要客人,你千万不能退场。明天,明天休息可好?”钱妈妈大惊失色,有些慌忙地拉着闵情。今日皇上可要来,而且为情丫头而来。伴君如伴虎,只要稍有不甚,那她这颗脑袋也会随时搬家。
疑惑地拧起柳眉,闵情道:“不管他是什么重要客人,我今日不想起舞!”
“哎哟,我的姑奶奶,这人我们得罪不起啊,算钱妈妈求你了好不!”钱妈妈死死地拉住闵情的手臂哀求道。
“不去!”闵情直截了当,反正自己手上也有不少银子了,自己随时离开都可以,只是她还未想到要去哪里,而且这么多天,她都未见过夏殷泽,她想,他并不是如大家流言一般,是好色之徒。
“哎呀!姑奶奶,你怎么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使性子呢!一曲,只舞一曲,真算钱妈妈求你了。”钱妈妈就是死死拉着闵情的手臂,她如果不答应,钱妈妈就只好拉一天了。
皱了皱眉,闵情不悦道:“你说的一曲,再多,我可不干了!”
“一曲,只一曲,够了!”一曲当然够了,也许皇上只要瞧她一眼,便够了……这丫头真是自己的财神爷啊。
露出的香肩,闵情又披了一件缎纱,生于21世纪的她,并不是保守的女子,只是在这无情楼的定义不同,所以,她不喜欢穿得太露。
拿起摆于桌上的软剑,戴上面纱,闵情起身走出自己的香闺,她倒要看看是什么客人,竟然要钱妈妈苦苦求自己舞上一曲。
夏殷泽坐在二楼,正对着一层的架台,二楼被设了几套独立单房,那是供给贵客的专有位置。他每次来都是便衣,而除了钱妈妈与几个自己宠信过的女子,无人知晓他的身份。
望着台上一个个的表演,那些都是自己看过的,而且不止十几次。独自饮着桌上的烈酒,谢霁还在赶回来的路上,因为残月教与欧阳志的事,他飞鸽传书让其速速赶回沐夏城。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桌上已经摆着十几个洒壶,他仿佛能千杯不醉般,又唤人拿了几壶来。
他在等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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