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此,亦渠想起了一个三俗笑话:父母深夜欢好,被中鼓风,把床尾睡着的孩子冻得直哭。再看佛保极力暗示的眼神,她勉强扯出一个赞许的笑容:“好啊,拿钱干事你是真卖力气。”
他得了应许,双臂一展,将她拢近。亦渠在厚重的冬衣里施展不出狠劲,只能费力地伸出手,圈抱着他的颈项。佛保又是摇头,将她两手绕开,低身按她躺下,手掌箍住她的腿根,另用两指试探地抚触阴阜。
亦渠闷哼,恹恹道:“你不会是想隔着裤子弄吧。人的屁股没有那么怕冷。”
佛保从下抬眼看她,不知从哪里抽来一个靠枕,垫窝一样塞在她后腰。见亦渠的脸色还是不豫,他连忙听话地回到主战地,凑近她下身,颤颤地呵去一口热气。
亦舍人身体一紧。异族仆人的鼻梁,轻轻抵在软肉间,亲昵而乖顺地磨蹭。口舌的湿热,随即覆上,隔着一层布料,体触反而模糊得让人不知所措,只觉得下半身都浸润在温水中。他同时也用拇指缓缓按摩她大腿内侧,试图让她松弛下来。可身体的紧绷不受控制。
她抬起伤手,罩在眼前,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动摇:“裤子弄脏了,总归还是你洗。”
佛保心喜:这自是仆分内之事。他乖觉地用鼻尖顶了顶她的蒂果,当作回应。不出所料,得到了亦舍人一声狠狠的“啧”。
窗页合着,又里外三层穿得像怕馊了的年货,亦渠只感到屋中渐渐又热起来。她神思难得恍惚,手上跳着筋的疼痛也随气温上升而远去。收留佛保,果然是积功德的一件好事……
“姐姐!怎么这个时候了还关着门窗?打边炉呢?小心熏死了人——”
亦梁焦急地把门撞开,脚步却立即顿住。
亦渠放下手,睁开眼。可杀人于十步内的目光。
如果不是有些随机应变的功夫在身上恐怕早就死了一千遍的亦梁:“……佛、佛保又在给亦大人补裤子啊。哈哈。手真是巧呢。”
亦渠摸摸佛保的头(佛保整个人都吓僵了):“是啊,近日奔波,裤子总是破。”
亦梁一只脚已经后撤到门外:“……那你们好好补,我先去门外等着……”
“有什么事,说也无妨。”亦渠抬起腿,把梆硬的佛保(指整个身体)撇到一边,自己没事人一样提起床下的靴子,“已经没有补裤子的心情了。”
“呃,是……那个……”亦梁同情地看了一眼佛保幽怨蜷缩的巨大背影,“陛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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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本人正在庭中呵着气观赏亦府并没有什么值得观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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