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河平时最害怕看到的就是何见哭,小的时候,他没少惹的何见滋哇乱哭,年幼时期的他,外表乖巧,秀气可餐,像是一个糯米团子,大眼睛长睫毛,滴溜溜让邻居夸个不停。
在这种足够迷惑性的外表下,只有何见知道她这位弟弟性格多么恶劣。
火烤蟋蟀对八岁的江予河来说是小事,抓飞蝉偷偷放进何见后颈里,吓得她大叫,是他最恶劣低级的幼稚行为,直到长大后何见都没法原谅他这些恶作剧。
那些夏天,何见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午觉,听着他得逞的偷笑声问她:“姐姐好胆小,你们女生是不是都特别害怕这种毛毛虫啊,飞蝉啊?”
迎接江予河的是何见双手捏他脸颊上的软肉拉扯:“你还怕狗呢!你说的是不是废话?”
“江予河你好卑鄙,你打架打不过我,就会暗搓搓搞这种小动作,看我跟不跟妈妈告状让妈妈揍你就完事儿了。”
切,何见真的好喜欢跟何美玉告密。
刚才何见躺在江予河身下,他悄咪咪去盯着她的嘴唇看,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猥琐的感觉在的,这种感觉来的时候,江予河无时无刻不在骂自己傻逼,闲着没事找个班儿上。
何见走了之后,江予河呈大字型往床上一躺,双眼发呆的盯着天花板,心底没来由的很杂乱,干脆撸一把?算了,容易精尽人亡。
还是做俯卧撑吧!
江予河一个鲤鱼打滚从床上跃起,挠挠头发,趴地板上开始默念一二叁,手掌一发力很快做了五十个,做到七十个的时候,他很快撑不住坐在了地上。
“啧。”
他摸了一把自己的裤裆,还是有隆起,江予河烦躁的抬起双手抓前额头发,坐地板冷静了一会儿,他站起身脱掉了自己的灰色卫衣和烟灰色牛仔裤。
江予河从衣柜里拿出了一条黑色运动裤,穿在了身上,支棱着头发,裸着上半身去了浴室洗澡。
客厅里很黑,他往对门何见在的房间看了一眼,从门缝里看到了一抹明黄色亮光,她还没睡,估摸着在看那些玛丽苏言情小说。
安静地客厅里时不时从里面传来几声何美玉姨母笑的尖叫声,伴随着江百元书卷气的柔声细语,他这个可爱亲妈又在追钟汉良的来不及说我爱你了。
何见坐在自己房间书桌上,百无聊赖的翻阅着数学习题,问刘笑言:“言言,你数学试卷做了没有?借我抄抄?”
何见可问对人了,刘笑言和何见是同一条战线上的理科学渣,她刚卸妆,就收到何见给她发的消息,刘笑言想了想说:“数学试卷?我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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