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光线昏暗,只有她和他的房门透露着亮光,江予河发怔一样低眸凝望着距离他很近的何见,两个人的这种距离,他稍微俯个身,就能亲吻到他日思夜想的嘴唇。
在她的气息萦绕鼻尖越来越激烈的刹那,好在理智大于情欲,江予河率先移开视线,与她擦肩而过,扔下一句话:“你先进去,我去接杯水喝,渴死我了。”
何见亲眼看着江予河拿起水杯往饮水机里接了一杯水,问他:“你房间没有饮水机吗?”
清润的水流下肚,江予河感觉干燥烧痒的喉咙这才恢复了一点往常的状态,说:“没有,我那房间没有安装饮水机。”
他放下水杯,擦擦嘴唇走近她,揉了揉想要打喷嚏的鼻梁道:“这样确实有点麻烦,赶明儿我去超市买个热水壶,省得喝水还得跑客厅来,这大冷天的,我真的快被冻死。”
话语刚落他打了一个喷嚏,这个喷嚏打完,江予河鼻腔麻醉的像是灌了白酒一样辛辣难受。
何见咧了咧嘴:“你不会感冒了吧?”
她仔细瞅着他脸上的表情,门外光线昏暗何见看不清,干脆直接上手摸,一只手覆盖自己的前额,另只手去触碰江予河的额头,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的烫人温度。
猜的没错,确实是感冒了。
何见气愤他不会好好照顾自己,嘴毒得骂道:“活了个该,大冬天的穿短袖就应该冻死你,这下发烧了吧?反正难受的也不是我。”
江予河愈加觉得头痛心里堵的慌,她这样骂他让他心里怀念起了小时候两人打打闹闹的场景,她说他人头猪脑,他说她蠢猪。
怕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他竟挺喜欢听她骂他。
江予河慢慢走近她,双耳通红,忽然将何见拥进自己怀里抱住,头埋进她脖颈里,委屈的撒娇:“姐姐,我头疼。”
何见有点想笑,怎么江予河一感冒连性格都变得黏人起来了?之前那个装冷漠的混小子呢?
她清了清嗓子,装模作样训斥他:“你还知道我是你姐姐?”
江予河把她搂得更加紧密,使她微凉的身体贴近自己身体肌肤,哪怕两人肌肤只是隔着布料摩擦轻触,这样也能驱赶那些存在他脑海深处不能发生,也不应该发生的本能欲望。
人真的是个矛盾体,一边想要不怕死的挑战道德底线,一边又害怕打破这种平静。
他嘟哝道:“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我……”
何见挑眉:“可是什么?”
江予河嘴唇擦过她颈侧的头发,有意无意地轻吻了一下,心脏微微地抽痛,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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