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美玉,压抑的问道:“你为什么总是不顾及我的感受?”
“九岁那年,你和父亲差点离婚,我跪下来乞求你不要带姐姐走,你拼命推了我一把,说让我不要碰你女儿,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可是,我又做错什么了呢?我难道不是你儿子吗?我难道,不是你十月怀胎生的吗?”
“如果我不是你亲儿子,我和你女儿在一起,你倒是告诉我,我他妈错在哪儿了?”
何美玉疯癫的尖叫:“你也配和我讲道理?!现在你每和我讲一句话我都嫌恶心!”
江百元头痛欲裂的喝止江予河:“你能不能先出去?怎么的?你还想和你妈吵架是吧?”
江予河身心俱疲的扶住门框,转身刹那,听到何美玉怒摔瓷器,放声大哭道:“你让我怎么冷静?我该怎么冷静?他根本就意识不到自己的错误!”
“我到底欠了你们两个什么啊?”
何见嘴唇哆嗦的站在一侧,整个人如同被掏空了精神一般憔悴苍白,江百元一边制止精神崩溃的何美玉,不忘让她躲一下,“见见你也出去,我需要让医生来诊断一下,你妈是否是躁郁症。”
外面雨水滂沱,何见失魂落魄走出房檐,偶然在医院门口看见了江予河,他孤孤单单站在那里,身形单薄,淋着雨打冷颤,像一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小心翼翼地喊她:“见见。”
何见缓慢走到他面前,仰起头逼退自己的眼泪,冷着声音说:“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江予河充满希冀的眼神一瞬间破灭,就那样红着眼眶看着她,淅淅沥沥的小雨落在他的眼角眉梢,打湿了发丝,形成水流从眼角滑落。
他笑的一脸轻松,“好啊。”
这是何见升大四之后,跟江予河说的最后一句话。
大四上学期要准备毕设和论文,还要答辩,何见出去实习之前,何美玉的精神明朗了很多,不会再出现大吼大叫的情况,她陪着母亲去医院复诊,已经是身穿羽绒服的冬日。
医生说,病人的抑郁焦虑情绪随着复诊与吃药,好的已经差不多,这期间何美玉经常自责到掩面痛哭,憎恶自己不配作为一个妈妈,她很想挽回与江予河的关系。
可惜两人的母子情已经破裂,没法儿解冻。
她时常从江百元那里打听江予河在学校是否安好,听到丈夫说儿子现在很认真在打工挣钱,也不再抽烟酗酒,她心疼的情绪减少了几分。
临近跨年夜前半月,何美玉因为失眠心悸住了一个星期医院,她躺在病床上紧抓着何见的双手,心平气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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