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建防堤大坝。期待着你能重振湖县,陪同百姓一起渡过难关。”
央乐皇帝的话刚一落口,伊王爷就看向了这个湖县的知府,他的面色红润,身宽体胖,甚是一副油嘴滑舌,肥头大耳的贪官之相。况且这几日也并没有听到湖县有天灾的消息,于是便心中便略知了七分。他看了一眼正在闭眼耳闻的皇上,就躬身说道:“臣还请皇上在查清情况之后准备银两,况且这几年皇上连年带兵出征讨伐,国库空虚。如若不查清情况的原委是否属实,恐怕很难妄下定断。”
央乐帝听后一睁眼,但还是强忍住了一丝不满,说道:“照你这么说,我是在当假惺惺的国君了?”
“岂敢,岂敢。”伊王爷嘴角一抹笑容,继续道,“刚才郭知府在说湖县连年受灾,连庄稼都颗粒无收,那百姓自会吃穿跟不上,体质虚弱,面黄肌瘦。而郭大人却是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样,面色红润,气色十足。莫非这知府大人吃着好的,黎民百姓却受苦受饿吗?”
跪在一旁的郭羌紧张的说不出话来,一个食指指着堂堂的王爷,满嘴横牙道:“王爷不要诬陷清官,臣是长得胖了些,那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我每年都有国家给予的俸禄官银,吃的自然不会少一顿,但也都是糠糟粗粮。若要诬陷我贪污受贿,我自然不服。”
“那可否把你每年的账簿拿来一一对质?”没等伊王爷说完,刚才一直稍有头疼却毫无思绪的皇上终于开了口,句句字字阻挠着伊王爷:“伊王爷这是什么意思?为何伊王爷总会有那么多疑神疑鬼的习惯?即使那里没有像郭知府说的那样,朕拨的库银救济一下当地的百姓有什么不妥?”皇上满心不情愿的说完,伊王爷便也不再支吾,他明白,自己的府邸是为什么离皇宫最远的,这是想要告诉他最好少搀和国家的政事,而越这样做,他就会越清楚,当年先帝的死,一定隐藏着重大的秘密。
二十年来,皇宫中的人多嘴杂也恰恰说出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先帝当年死的蹊跷,还又牵扯出了当时从一品大员的灭门案件。所以伊王爷不得不要把它查个水落石出。
就在去年,他刚要向答案迈出第一步的时候,王妃就失踪了。
错综复杂的思绪不得不让他停止思考。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阳旭宫的大殿门口,高大漆红的朱色大门像是铁甲将士一样威严耸立在他面前,等郑公公稍作了个揖,就提起裙裤前去禀报。
伊王爷等到郑公公宣进时,他就提步款款登上楼梯,一副大气凌然的君子风范,架子丝毫不输于一个帝王。等进了暖阁,就看到皇上穿着寝衣坐立在书桌前批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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