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得通其中关节,但天市,巧的很,她对自己脚心的秘密了若指掌。
天市忍不住微微冷笑,即使相爱如这两个人又怎么样?还不是各自存着心思彼此欺瞒?只怕太后对他的小伎俩也洞若烛火呢。“王爷既然带我来了京城,想必已经有了安排,我听您吩咐便是。”
于是,摄政王也了然于心了。片刻前还嬉笑的神情不见了,他沉默了一会儿,松开手,冬虫尖叫着向夏草冲过去。
“王爷……”
“叫我益阳。”
这一次天市明白了,“可是,可是我……”
摄政王转身面对她,菱花型的窗棱给了他们这次谈话足够多的安全感。借着这层阻隔,他们有了开诚布公的勇气。
“是,益阳。”她把这两个字叫得和王爷一样死气沉沉面目可憎。
天底下有几个人知道摄政王名讳的?她何德何能,那两个人在她面前毫不遮掩,在她面前称呼彼此的名,还在她面前表现得像一对贤兄慈嫂。那可是这普天下最高不可攀的人呀。他们展示给她的是这天下最密不可闻的隐秘呀。
都不是不知轻重的人。他们看着彼此的目光里分明有那么多需要忍耐的痛苦,凭什么,凭什么她会有这荣幸获悉。
纪天市也不是小孩子了,看得出太后对她的态度,亲善,渴慕,无所掩藏。而摄政王呢,一直以来他所表现出来的轻佻却在太后的宫中变成了压在她肩膀上的那只手,沉重,克制,恳求。
一个将死之人的愿望。
天市有些恍然,幽微难明地笑了。
她问:“益阳,你是进来跟我说清楚呢,还是这么隔着藏着我问你答。”
摄政王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起身。
洗干净了手进来,他坐在门口不远处的椅子上,问:“你都想知道什么?”
天市有些生气,“说起她你就这么戒备,你让我怎么甘心替你骗人?”
这是摄政王第一次真真正正地打量天市。他的目光中充满了吃惊和不可置信。过了好半晌,才开口:“我低估你了。”
天市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一丝陌生的戒备,知道他对自己起了戒心,抢着分辩道:“都是你自己说的。你说你替我回答,你说我只要点头就行。如果不是有什么要隐瞒的,我自己不会答吗?”
摄政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又问:“你还知道什么?”
天市没好气地说:“你担心太后问我问题我答不上来,可实际上太后只问了我两个问题。第一,我的脚是不是冻伤了。第二,我愿不愿意做她妹妹。偏偏这两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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