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特别的理由,只是看着她,便忍不住微笑。他用手指描画她的眉目,凑过去吻她,唇舌纠缠,气息渐渐灼热。
这一吻情深之极,天市完全清醒过来,难得他如此主动,便缠过去不肯放开手。益阳腿不能动,腰部却柔韧有力,微微侧身,忍着背部的疼痛,将天市拉到自己身上来。她身上衣裳滑开,露出一侧香肩,他于是半抬起上身,一路细细密密地吻下去,所过之处,手上也不闲着,很快将她的衣服褪干净。
天市媚眼如丝,被他挑逗得早已气息紊乱,软软倚着他,将他的衣服也扒开,一路来到腰下,发现那里滚烫坚硬,微微一惊,吃吃笑着睨他:“谁说自己是废人的?”
他无声地笑了,一把搂住她吻遍她的眼睛鼻梁脸颊,含住她的耳垂用舌尖拨弄了一会儿,才哑着嗓子问:“愿意吗?”
天市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比烙铁还红,居然还大大方方地点头:“嗯。”
他躺平:“那你上来。”
天市啊了一声,半天不敢动。
他耐心地诱惑:“我动不了啊,只好麻烦你了。”
天市也明白,可还是为难:“我不会……”
“傻瓜,这有什么不会的?”他掰过天市的腿,将她拉着跨骑在自己身上,握住她的手,引导她将自己身上余下的衣物褪尽。
那里早已昂扬待发。
天市盯着它,想起他们的第一次来。
那并不是美好的回忆,虽然已经想不起当时疼痛的感觉,可那种陌生的惊恐却是平生第一次体验到的。
益阳知道她在想什么,并不急于施为,将她的上身压低,抬头含住她一侧胸乳细细品尝,一只手伸到她身下去探索,那里早已湿润。他循循善诱,安慰天市:“放心,这次不会疼了,我保证。”
她于是半推半就地就位。
益阳却突然停下来。此时天市已是满额的汗水,他怜惜地将她颊边一绺头发拂开,捧住她的脸,前所未有地温柔:“把你交给我,别紧张。”
天市勉强笑了笑,从他眼中读出没有宣之于口的话。他是想要给她一次完全不同的体验,她能感受到,他每一次碰触中的情感。与第一次有太多不同。这一次既不是赌气也不是暗斗,不再是情潮暗涌明争暗斗,而是坦然温柔地亲密,情之所至,由心而发。
一切都来得如此顺其自然,仿佛经过了多年的浇灌,终于瓜熟蒂落。情景交融,云起云灭,花开花落。他带着她,去完成那一刻。
他们的动作并不激烈。两人伤未痊愈,天市仍然虚弱,而他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