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地将天市拉在自己腿上坐。
不但天市窘得满脸通红,朱岭青山等人更是面色僵硬,浑身不自在。
每当天市趁无人时责备,益阳就毫无愧色地坦然道:“当年我那好内远礼的名声可不是白来的。”
天市又好气又好笑。当年做女史时翻查前朝记录,提起齐王种种不端来,总是累累万言大有罄竹难书的意思。原本还怀疑是不是益阳得罪了那些刀笔吏才留下这样的恶名,如今才知道人家所言不虚。是自己相处这些年竟然没有看清他的真面目。
想当年,齐王也是朝野皆知的风流少年,变成后来那样喜怒难测城府深不可测的摄政王,这其中不可说的辛酸想必也是摧人心肝的。
由此便又多了怜惜。每晚为他按摩便格外仔细用心。渐渐的竟也见了些成效。
一日睡前例行按摩,那人好整以暇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拿着份奏本看,天市正忙得满头大汗,偶一抬头,见他不知何时放下了奏本盯着自己瞧,神色有些异常。
天市问:“怎么了?”
他小心地问:“这药膏里是不是有什么辛辣的药?”
天市点了点头,手下不停:“白云老神仙说,活血化瘀,用了最好的白芷,红花和防风。”
“难怪……”他悠悠出了口气,拿起奏本继续看。
天市又揉了几下,渐渐回过味来,一把抢下挡住他面孔的奏本:“你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事儿,随便问问。”他伸手,“乖,把奏本还我,这上面的事儿挺重要的。”
天市问:“你是不是感觉到什么?”
他认真地想了想:“也说不好。就是突然觉得有点热。”
“热?”天市心跳突然失控,忙扔下奏本去捏他的腿:“哪里热?你感觉到了?这里?还是这里?”这么长时间下来,她的手劲儿和以前已不可同日而语,一激动下手就重了些。
益阳叫起来:“哎哟,疼!你轻点儿。”
喊完了才蓦地明白过来,连忙去看天市。只见她整个人已经呆住。益阳提醒她:“别愣着啊,刚才你捏我哪儿了?再试试,快,再试试。”
天市回过神来,连连答应,这回不敢大力,只是轻轻在他腿上捏了一下:“怎么样,感觉到了吗?”
半天没听见他的声音,天市有些急躁,“问你话呢,感觉到了吗?”
突然胳膊被他一拽,整个人跌倒在他的身边。天市吓得尖叫:“你干什么?”
益阳将她锁在怀里,握住她的手亲吻她的指尖,“是哪根指头干的?让我亲亲。我能感觉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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