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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也偶尔会隐隐有些欣羡。然而,就是这样的一对,经历三年的分离,重逢后还没来得及重温旧梦,却为了另一个女人闹得诸多不愉快。
他知道,熙瑶回来的当天,是她准备正式入鹿家门的那天。
他知道,熙瑶不过刚刚开了口,她二话不说就走人,潇洒地令人匪夷所思。
他曾经认为,她这么做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她欲擒故纵,以退为进;二是她心里根本就没有鹿世杰,甚至会厌烦被她照顾了三年的病秧子,所以宁愿在众人异样眼光下生活也要离开鹿家。
可听熙瑶说,她一个月基本上都足不出户,更别说与鹿世杰见面,这样就排除了第一种可能。
与她第一次见面的那天,随处都可听到的八卦,还有碰巧撞到她和鹿世杰,相拥的场面,他又不得不排除了第二种。
那么,就有了第三种。她心里是有鹿世杰的。
他听熙瑶说起,鹿世杰打算接她入府的事,可后来不了了之,显然,她拒绝了。
虽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但是一个女子,可以违背自己的心意,掩饰自己的情意,若无其事地生活,这样的女子,未免太过理性了些。
而过于理性的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冷血,尤其是能狠下心对待自己的人,对于不在乎的人或事,都理性或者说是冷血对待,而他,恰好在此范围。
第二天,郝运去了大牢,见郝琪果然如“叶子落”所说,除了没有自由和生活条件差外,并未受到什么为难,悬着的心终于得到稍稍安定。
“郝琪,你放心,姐一定会救你出来的。”
其实,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该如何救他,无权无势无人脉,她不知道这样的她,怎样做才可以。她只知道,郝琪没做错事就不该出事,身为姐姐的她,也不容许郝琪有事。
郝琪的案子定于三日后开堂,受理此案的是祁州县官李敬。
郝运经打听找到了县官的府邸,那里想想也知道,岂是她一介平民可以随便进去的。
在再一次被丢出去后,郝运的伤处碰到了地面,几乎被忽略的伤痛炫耀着其存在性。郝运草草揉了两下,手撑地站起身,再次向朱门走去……
被丢,站起,上前。
被丢,站起,上前。
被丢,站起……
她机械般重复着同一动作,直到朱门前的守卫都好似累了的时候,她仍然如没有感觉般麻木地继续上前。
守卫喘着粗气,“……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不是你能随便进的地方……”
郝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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