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说话,执了我的手就给我把脉。
看他眉关越锁越紧,我故作轻松地说:“这回神医你也难住了吧,其实算了吧,真的,我还不够资格来做一个娘,我拿什么来养孩子,我能给他什么?”什么都不能啊,我只是一个宫女。
林洛水的手从我的手腕滑下,紧紧地握住我冰凉的手说,抬起他温暖的眸子轻声说:“知秋,你想哭就大声地哭吧,没有人知道的。”“谁说我要哭了。”泪水却是越流越多。
他也不安慰我,只是低头听着我泪落的声音,只是用手一直一直抓紧了我冰凉的小手。
然后一块手帕覆住了我的脸,我越发哭得伤心。
他开了很多药放在桌子上,轻声地说:“一天一包,连吃三天,还有这些天最好不要沾到水。”
“谢谢。”他走到门口,我轻声地从喉里挤出二个沙哑的字。
他轻轻地笑,声音像是风一样的柔:“谢什么,我也是御医,不过帕子让你的汗弄脏了,下次洗净了再还给我。”
小产之后,没有人再叫我去洗衣服,我便在竹居里休养了起来,宫女送饭也不再难为我。
最令我想不到的是,林洛水第二天又还过来,带来了一些汤水,我还没有谢他,他就说:“我只是过来要手帕的,你吃药了没有?”
“没呢?”他就瞎说吧,一方手帕他还特地来要,还给我带好喝的汤过来。
“救人救到底吧,我是御医,我知道你不能沾水。”他从随身带来的药箱里翻出一个药煲。
“我只是小产。”不必说得那么严重,救人救到底。
他温暖的眼睛一瞪我:“小产有什么了不起的,别以为本御医会给你煎药,自已去找些柴回来。”
他找了几块砖头堆成一个炉子,然后在我扫来的竹叶里抓了一把往里塞,再用火熠子点着了。
浓浓的烟冒了出来,他一边扇着一边咳。
我轻声地说:“林洛水,你真是一个好人。”
他回头俊脸上含着薄霜:“你想得美,一句话想我给你煎药,我只是想你身体快些好,然后洗了帕子还给我。”
低头又差点想哭,我原来是一个很容易感动的人啊。
最苦涩的日子,有着温暖的烟火升起,时间也流走得这么快。
谁都会看得出来,他不是为了帕子而来,他是怜悯我。
我会好好地活着的,生命中的一些东西,终须有时终会有,我不想再悲伤什么,不属于我的我抓不住。
我想他也恨我的,他那天那么的生气,把床都打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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