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否认虽然从心里否定了墨舒所说想过平凡日子的想法,可是有那么一刻,兰令月心底还是有一丝淡淡的向往的。只是如今,兰令月却觉得特别的讽刺和可笑,也许墨舒特有的魅力,有一刻让她几乎忽略了自己囚徒的身份,而被墨舒那美妙而动人的语调所蛊惑,只是如今却似生生清醒。
墨舒轻轻的分开了兰令月手掌,瞧着兰令月那被抓得有些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内心之中浮起了几许淡淡的疼意,随即轻巧的从自己怀中掏出了药粉,洒在了兰令月的手掌之上,然后轻轻的替兰令月包扎好了。
他的举动十分的温柔,而兰令月也是一动不动,任由墨舒这份动作。
“令月!”墨舒轻轻的呼唤,温柔的嗓音也似让兰令月心尖微微泛起了几许的酸苦。眼前那双深黑柔润的眸子之中,却也似透出了几分心痛。那丝柔润中透出的疼惜,使得兰令月不由得轻轻的抽回了自己手掌——
午饭且送了上来,这些饭菜做得极为精致,不似兰令月在村中吃的那般简单。
只是兰令月食不知味,哪里还有什么胃口。
墨舒将酒轻轻的到在了酒杯之中,这酒呈现出一股墨绿的颜色,散发出一股奇异的气息。亦墨舒的宁定这一刻也面露厌恶之色。他轻轻的撩开了车帘,将这酒尽数倒掉了。
耳边却听到了羽麟极为嚣狂的笑声:“这样子的好东西,却不知道享受,当真是可惜,可笑!”
兰令月隐隐明白那是什么东西,那是被罂粟果实汁液泡过的酒。
据闻光明教中的精锐,都是染了这种药瘾,故此方才脱身不得。他们不但心灵,甚至身子也被这药死死的控制住了,只恐怕一生一世也是不得逃脱。
她虽然没有什么胃口,却也知晓如果浑身无力,就更加没有逃脱的希望了。
只是别的东西,兰令月也不敢吃,只是随意吃了几片新鲜的水果。
她也计算自己如今的方向,大约自己应该是向着统万城而去。
那统万城原本是夏国的都城,据闻夏国原本出现了一名暴君,并且靠着极为暴虐的手段建造了一座坚固的城池。修建时候,那名夏国国君掳劫来了无数能工巧匠,并且蒸土铸城,锥入一尺,那么修建这一处城墙的工匠就被极残忍的手段杀死,并且身子砌入了墙中了。
自古以来,夏国国君的残暴仿佛是血脉相传,并且深入骨髓了。如今的夏国国主就是一名虔诚的光明教教徒,他极为信奉光明教的行事方略,那就是靠着暴力掠夺一切。
兰令月前世从来不曾来过这个地方,在她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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