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累。同时他又看出苏简言的架势有打算以武力解决,叹口气,“重点是阿纯的做法,不过现在这已经不是重点了。”因为他又开始世界颠倒,极度混乱。
苏简言似乎没在听他说话,她在夜色里紧盯着眼前一队二十几人的侍卫,单手五指紧紧握成拳,却在白羽以为一场大战在所难免的时候,她突然灿烂地一笑,“烺纯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回屋里去等他。”
“你等不到他的,这几天他根本没有想到过你。”白羽的视线随着苏简言的移动而移动,她的手紧紧握拳不曾松动半分。
******
“你信我吗?”
这是去年烺纯问过她的话。
当时,她坚定不移地回答他,“信!”
而后烺纯又问她,“可愿意听我的话?”
她的答案始终如一,“愿意。”
光阴荏苒。
她在“烺纯”特意安排的小院子里,从太阳升起之时坐到日落下山的黄昏后,等到明月悬空,晚间的气温不再那么冷,却还是没有等到烺纯来寻她。
被迫养病(5)
每天白羽都会带着满腹的抱怨,带来外面的他的情况。每次也都是大同小异,不是寇翼到九王府拜访烺纯,就是烺纯去将军府跟寇翼商量正事,俩人现在亲密的不得了。
白羽变得越来越啰嗦,其程度远远超过慕容雅。早中午向她诉苦三次,幸好没有宵夜那一顿。他每天晚上都会反复强调说自己收拾了行装,明儿一早就回济世山庄去,再也不要见烺纯了。可是第二天的早餐时分,她又能按时看到白羽愁眉苦脸地来诉苦,俨然是打算在九王府常住,根本不见他收拾行装回济世山庄的苗头。
“我这几天认真想了很多事。”
她托着腮帮子,坐在门槛上,微仰着脑袋,椭圆的明月印在她干净的眼底。
今夜月明星稀,月光照着她手腕上的影水月隐,盈盈光泽如流水般浮动,衔接处的梅花黄金散发熠熠光彩。
白羽自院门外缓步走进来,他步履沉重,像是踩在泥泞的湿地里,俊朗的脸上是这几日不曾有过改变的阴霾。
“想了些什么事?”
他在苏简言的身边坐下,双臂颓然地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