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存在了。什么是真相,什么是正义,留给后人去评说吧。”
“殿下……”学书惊喃。
他有一种错觉,三殿下可能会有惊天动地的举动,三殿下不是袖手旁观,而是在等待时机的成熟。但又隐约觉得,三殿下等待的,是一个解脱的时机,一个所有人都能彻底解脱的时机。
“有种人,该聪明的时候在犯迷惑,该迷糊的时候又精明的很。”三王爷的话从门外幽幽地传了进来,“若有人能为我构筑一个一辈子的谎言,我愿生活在这个谎言中永不揭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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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庄主的诊断(1)
傍晚凉风习习,吹散了盛夏的炎热气息。
八王府,正院客房。
太医院的太医们陆续为昏迷的苏简言把脉,轮到哪位太医,那位太医便会露出复杂而凝重的神色,好似苏简言得了什么疑难杂症,令众太医一筹莫展。
宫烺轩坐在就近的一张红木圆凳上,他是在场神态最镇定的那个,不作声地观察每个太医的言行,出奇地有耐心。他冷淡地扫视一圈后,目光落回了苏简言的脸上。
烺纯到慕容山庄以前的记忆全部都在宫烺轩的脑子里,其中也包括烺纯在医术上的造诣。然而,那些记忆就像一场场生动的戏曲,在他的脑子里一幅幅地展开,但作为看客,即使熟悉戏曲内容,真正熟练运用里头的典故却并非易事。
宫烺轩看着单薄如纸的苏简言,心头空空洞洞,根本记不起烺纯的那些看诊手段,也根本判断不了苏简言到底得了什么病。但从太医们的神情判断,似乎并非是淋雨受寒这么简单。
最后一名太医小心翼翼地将苏简言冰冷的手腕放下,盖上薄被后,走近扎堆在一起的其余太医们。
“诸位大人对此脉象有何看法?”最后这名太医的身份显然比别人高一等,他一走近众人,原本小声讨论的声音顿时安静下去。
太医们暗自思索片刻,其中一人上前一步,沉吟道:“指下如盘走珠,应是滑脉。”
又有一人道:“下官认为更像动脉。”
“我赞同何太医的说法,是动脉。”身份高的那位太医沉思着点了点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