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助,高人怎么不派人任她差遣,再者,他也没听过江湖上哪门哪派会这样的武功。妖邪之事发生在无颜身上并不奇怪,她是凤女,据说前几代的凤女都有特殊本领,有的擅治国,有的擅兵法,而无颜擅长的是什么?妖邪之术吗?
他此次进京本来也是为了凤女,她是天下女子的传奇,不领略她的滋味怎么能算了解女人。只是这个透着邪气的女人,现在却反过来将了他一军。说她邪气,倒算不上,她是最无趣的女子,没有感情,如果不是看到白日压抑装笨的她,他是不会对晚上这个没有表情的女人有兴趣的。可是她真的没有感情吗,晚上当她提到过去的男人时明显心痛了。那个男人是谁,太子?梅瑾风?她在宫中能碰到的只有几个人,如果不是他们,难道会是皇上,或者是妖邪?
她曾说过,妖邪以她的感情为交换助她复仇,她的感情在妖邪那里,那么她爱的就不是妖邪;已经属于他的爱,他是没必要再夺的。感情要怎么夺去呢?他想到无颜漠然的脸,总觉得可惜,如果她能露出像白天那样丰富的表情,一定会更有趣,他还没有看过没戴面纱的她生气的样子。
真想看看……他饮下一杯酒,嘴角扬了扬。女人如酒,有的清淡有的毒辣,只要送到他唇边,他就敢饮下,管他醉生梦死。人生本就是梦一场。他想到梦中她的妖娆,笑自己当时没有发觉,那不是她的表情。她说那个女人死了,他却不信,这个连是否存在都不清楚的女人一定还在那个梦里等着他,浮遥甚至觉得无颜就是那个女人,确切地说,那个女人是她的一部分,独立的一部分,像她又不是她,这就能解释为什么她带着和无颜一样的感觉。
死了?他轻哼一声,若还活着,他或许已经没有一点内疚地把她忘记了,不过她死了,不管真假,他心里都记下她,也会记着无颜。他还想品尝她的味道,这次绝不出错。壶里的酒又喝光了,他懒洋洋地靠在栏上,眯着眼看着街上的风影。墙角,一抹黑影隐于阴影,不消片刻,宫中的无颜得到关于浮遥的消息。
绵延正坐在屋里看书,无颜努力刺绣,偶尔抬头看他一眼,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就像廉价的奶油,这种甜只能骗过不知女人面目的绵延,隔着面纱浮遥一眼就看穿了她没温度的笑,她的演技还很浅。
“皇上驾到。”
如她预料的叫喊,她摆出应该有的表情,行礼,站到自己应该有的位置,十五年来她重复做着这些。时间抹不去她的恨意,却带走了她其他感情,她好恨呀……恨他和现在的自己。
“无颜,最近在绣什么?”赫连笈拉过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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