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皆把目光投向安儿,她迟疑了一下,谨慎地说:“公子借法助阵,损了元气,要靠凤女体温暖身休养几日才能醒。”说完,她仔细打量了无颜一眼,“公主,你是想救公子,不会就这么让他昏睡的吧?”
“自然。”她轻轻答道,也不知对怀里的男子存着什么心思。他阻下她行动时,她心里气恼,但看他昏迷心里又不忍,原先对他的冷意都全无踪影。
安儿还是有些不放心,站了一会儿,被菊清拉着离开了。无颜和凉身上皆是血污得好好清洗才是。两人换好了衣裳,无颜抱着凉和安儿她们呆在帐内。派去查探的人一直没有回来,撕杀声渐渐远了。安儿一点也不担心,靠凉之前的部署,大军一定会得胜。果然,一天后清晨,卫将军带领众将领,押着绵延来到帐前复命。百里大胜,赫连全军覆没。
天还蒙蒙亮,外面传来的声间缥缈的像梦境一样。菊清拿过靠垫服侍无颜坐起身,床铺前架着屏风,她望着账外重重叠叠的人影,觉得像假的一般,卫将军的通报及不上怀中凉的体温来得真切。
“尚公主,要如何处置逆贼赫连绵延?”
“带回临平,好好看守别让他死了。”勤治的葬礼还有许多事要忙,凉又昏迷不清,她现在不适宜呆在军中。深吸一口气,她看清了现在的情形,淡然加了一句,“先砍下他一臂送回赫连。”
“是,尚公主。”卫将军恭敬应道。
他是大将军马既远一手带大的,他的父亲是马既远的同袍,死在当年赫连叛乱中。自他从军起,他没有一日不想着报仇,马既远被赫连恶贼所杀更增加了他的仇恨,终有一日,他要赫连父子血债血偿。
勤治的棺木停在帐外,凉昏迷不醒,无颜只得把一切交与卫将军,营中上年纪的谋士还懂一些祭礼,简单办了仪式就将勤治入棺。无颜带着一队人马扶棺回临平,卫将军继续忙将来的战事。沿路的城镇知道皇上驾崩,皆服丧,世界像是失了颜色。这些人大都没见过勤治,脸上却带着哀色,相比于她,他们好像伤心得多。无颜抱着凉坐在马车内,凉的气色渐渐恢复了,却没有一点醒过来的迹象,安儿一天比一天关键,对无颜也渐渐失去了好不容易装出来的恭敬。等到了临平,安儿彻底失去了耐心。
“你真心想让公子醒吗?”她气恼地质问道。
难道她想不想真有这么大的影响吗,无颜望了她一眼,冷淡地说:“你既然闲着不如去传太医来。”
“公子的病岂是那些老头能看的。”安儿不屑地翻了翻白眼,还是乖乖地去了。病急乱投医,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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