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密室里只有一张桌子,一个书架,周围镶嵌很多夜明珠,柳宴州已经到了,桌子上的放着一盏灯。
“何事需要亲自前来?”
柳宴州越过烛光细细打量她,灯下看美人,越看越喜欢。
因为殿中那句“有何不可”他恍惚了好久,她此前也说过要他当驸马的话。当时他不当真,甚至不屑一顾,可当他对另一个人说同样的话,他就慌得手足无措,十分后悔。
“没什么大事,一切照旧。”他定定看着她,“许久不曾见你,怕你忘了。”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你回头。
女子等待孕房成熟的过程中需要大量浇灌,她不来找他,就是去找了别人。
长陵不免有些心虚,昨晚刚这么凶狠地做完,小穴现在还软烂,不知道什么糜烂光景。想到顾斐宁的态度,她还得和柳宴州说一下。
柳宴州并不意外,他曾冷眼看着他和文鎏打架,看着他对她露出的露骨眼神,敏锐地察觉到长陵吸引了一个小变态,就像他自己一样。
他此刻什么都不想思考,只想狠狠占有,让她牢牢记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