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斐宁恍若未闻,伏在她身上,肉棒还在臀缝里挺懂,回味着后穴滋味。直到发觉了长陵抽泣得肩膀耸动,他地心情立刻又淡了下来。
掰过她的办张脸,他自嘲:“在我床上就是哭,这么讨厌我?”
长陵狠狠看着他:“给你脸了,你算什么东西,三番两次强迫本殿下。”
顾斐宁只心痛不已,竟大笑,报复似的在她耳边低语:“你还不知道吧,刚才你可是舒服得尿我一身。”然后一个挺身,肉棒刺进花心,“我再帮你回味回味吧。”
十指抓皱身下的被子,一切都是这么被动地折磨人,嘴唇被她咬得破皮流血,这一次她意识清醒地感受到花心高潮之后的潮喷,潮喷过后依旧不断涌出大量淫水,好像温泉山庄里不断吐出热水的泉眼。
身后的男人还在用肉棒鞭挞,轻而易举冲进子宫,她放任自己睡过去,却又很快被粗暴地撞击弄醒。
等到风停雨歇,长陵以为自己经历了一场幻象,身体好像再次失去控制,软绵绵的,抬手都费力。
顾斐宁以为她平静的接受了,肉棒顺畅地后入,肏干了尽兴。孕房里都是他的精水,淫液碾成白沫,寥寥抚慰他狂躁的心。
把人翻过身来,看她眼眶红肿,嘴唇流血,一颗星又沉到海底。
她真的好讨厌他,可他受够了旁观她的生活,不愿再被视而不见,哪怕代价是她更加厌恶他。
小心翼翼替她沐浴,又叫人重新铺床,顾斐宁心满意足地抱着人躺下,把她枕在手臂上,一只脚也缠住她,把人压在腿间。
顾斐宁从未睡得这么好,甚至察觉到脖子被扼住都不愿醒。如果他死在此刻,也不会放开紧搂的双手。
长陵当然掐不死她,她手劲没这么大。她身上最硬的武器大概是牙齿,于是用力撕咬他送上来的脖子。
“嗯…”顾斐宁喉结翻滚,手扣着长陵的头,方便她动嘴。
尝到血腥味,长陵呸呸吐掉,闷声说饿了,顾斐宁愉快地“呵”了一声,给她传膳。
长陵觉得他有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现在还要抱着她喂饭。她拍掉他又夹,最后长陵泄愤地把所有筷子都扔在地上,他也只是沉沉地盯着他。
“你在闹脾气?”
“就是闹了你又怎样!”
顾斐宁当然不会把她怎样,只能让她自己吃。后知后觉地他忽然想到,他母亲曾经养过的一只猫,那猫最爱乱窜打翻瓷器。旁人都以为她会生气,可她只说:“让她闹吧,小猫就是得主人哄着。”
闹脾气是咬哄的意思?哄了就不会再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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